颯墨言目瞪口呆的看著吉田榮太郎就這麼丟下一句輕飄飄的話後果斷閃人,在內心裡一個沒忍住差點問候起對方全家。
——什麼叫你和久坂不方便做?根本就是不願意去觸那死犟的傢伙的黴頭吧!在你們心目中在下就是那用來犧牲的麼,就是那可以不顧形象來為你們的晉作兄排憂解難的山田牌沙包麼!
颯墨言洩憤的啪的一腳踹上了高杉的門扉,然後在下一秒抱起了自己的腳「嗷嗷嗷」的在單腳蹦著滿面痛苦。就在她仇視的看著高杉的門扉,合計著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這門給廢了的時候,久坂玄瑞突然拉開了門扉。
「嗯?辛夷你怎麼了?怎麼一副這種表情?」
——我這是想做壞事卻被當場抓包的糾結感……
颯墨言整理了一下自己滿面的猙獰(?),清咳兩聲對著久坂淡定道:「沒什麼,我就是隨便晃晃而已,倒是玄瑞你有什麼事嗎?」
久坂玄瑞目光詭異的掃視著依舊半抬在空中,被颯墨言緊緊捂住的左腳,半晌開口道:「辛夷你……真的沒什麼問題嗎?」
颯墨言順著對方的視線看見了自己近乎金雞獨立的姿勢,於是在瞬間放下腳嚴肅面容卻在腳趾碰上地板的瞬間扭曲了臉。
「咳,辛夷,如果真的不舒服的話,晉作那兒有傷藥,你可以和他借點。」
面對久坂努力保持平靜表情的建議,颯墨言狐疑的看了對方一眼,半晌慢悠悠的道:「久坂玄瑞,你真的不是因為受不了少爺的冷氣從而來找替死鬼的?」
「咳,咳咳咳!」剛準備開口的久坂氣息一個不穩被自己嗆了半死,他拉著嘴角虛笑著對著颯墨言擺手道:「怎麼會,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辛夷我只是單純的給你提出個建議而已。」
面對颯墨言滿是懷疑的目光,久坂虛笑著也和他揮了揮手離開了,說是出去透透氣。颯墨言看著他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勾起了唇角,開口叫住了久坂玄瑞:
「玄瑞,回來的時候,帶幾壺清酒還有幾盤下酒菜吧。」
「哈?」久坂不解的扭頭。這名今年不過十七八歲的少年綁著頭髮,清秀的面容上滿是疑惑:「酒?雖然說明天不用上課,但這樣也不太好吧……」
颯墨言沒有直接回答對方,只是抬了抬下巴,語氣輕揚:「相信我,對付傲嬌外加偽悶騷最好的方法就是這個了——」
說著颯墨言露出了一抹讓久坂不由的打了個寒顫的霸氣之笑:
「把他灌醉,還怕弄不清那傢伙突然間莫名其妙的原因嗎?」
……
……
事實證明,灌醉這種事情的可行性並不高。颯墨言原本以為此項計劃最大的阻礙在於高杉可能會拒絕不喝,但實際上,最大的問題不是高杉喝不喝而是他會不會醉!
颯墨言目瞪口呆的看著高杉晉作和灌白開水似地面無表情的一口飲盡白瓷杯中的液體,那雙沒什麼情緒的淺褐色眼眸就這麼淡定的看著颯墨言和久坂玄瑞。
「怎麼了,不是你們說要和我拼酒的嗎?」
高杉抿著唇角,淡無痕跡的挑眉開口。颯墨言和久坂玄瑞互相看了一眼,齊齊嚥了口唾液在心中瘋狂吶喊——那是因為我們不知道你丫根本就是個酒水妖怪啊!
颯墨言默默的伸出了爪子將自己面前的酒杯填滿,第十三次果斷的將酒杯推向了久坂。久坂此刻的臉已經紅的滴血,兩隻眼睛幾乎已成蚊香狀在眼眶中不停的轉。颯墨言在心裡小小的內疚了一下,手上卻是毫不猶豫的扒開久坂的嘴巴唰的一下把一杯液體灌了進去再一手合上他的下巴。
「辛、辛夷……我,我不行……唔!」
一直被颯墨言拉來做替死鬼從未被超越的久坂玄瑞弱弱的在被灌進第十三杯液體後,只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