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救回來的浪人——她是個女人呦!」
「什,什,什麼!!!」少年的話似乎給了青年極大的衝擊,他連說話都開始有些結巴:「那,那些背部胸、胸前的傷口……總司你、你幫她上、上的傷藥……」
「嗯,都看光了。」少年坦然的點了點頭,「要不然有著那麼兇悍的傷口的存在,近藤先生認為我怎麼能肯定她是女人呢?」
「總,總司……!」青年突然尖叫了起來,「你才、才十五歲,就,就要成親了嗎!?」
「近藤先生你想太多了,我還小嘛,怎麼可能會需要負責呢?」
「總司你怎麼能笑得這麼事不關己?……人家姑娘怎麼辦啊!」
「嗯?不是還有土方先生嗎?」
……
……
這些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對話!?
颯墨言此刻真希望自己聾了。兩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颯墨言果斷的閉上雙眼。在敵我不明的情況下,還是維持原狀比較好。
「嗯,你醒了?」
腳步聲剛剛在自己身邊停下,少年慣性揚著尾音的聲音便悠悠響起。
「呼吸和之前不同哦,不用裝了,坂田銀時君?」
颯墨言唰的張開眼睛,面無表情的看向站在自己床邊淺朱發色的少年。只見少年彎了眼,帶著絲笑意道:「我隨便說說的,那麼小的呼吸聲要怎麼辨認啊。你當真了?」
——這又是個欠揍的。
颯墨言默默的磨了磨牙,只覺得眼前少年真是眼熟。在她搜刮著大腦記憶的時候,少年突然歪了歪頭想到了什麼似的,綻開了一抹充滿殺氣的笑容,眯著眼睛打量著颯墨言道:
「既然你醒了……敢隨便跑得話——殺了你喲!」
猛然間,看著這副幾乎只要見一面就不會忘記的鬼畜笑容。颯墨言猛然間從腦海里爆出一副「兇殘少年殘害無辜浪人」的畫作。她的瞳孔在一瞬間放大,面色驚恐。
——那是在遙遠的年代裡遇到的鬼之少年,沖田宗次郎啊!!!!
……
……
沖田總司是掛著一張純真少年的皮的真鬼畜。
在颯墨言推遲了一週終於能下地的瞬間,看著淺朱發色少年眸中劃過的一絲遺憾,她渾身上下不由的顫了顫。關於沖田宗次郎——現在改名沖田總司的這位,颯墨言只有一種想法:
——等勞資能拿刀了,第一個就砍了你啊!!!
少年給颯墨言留下的陰影太深,以至於過了好久她才反應過來沖田總司這個名字意味著什麼。但颯墨言想到的不是這名少年令人興奮(?)的早逝,而是——
「尼瑪是誰說沖田總司是個溫柔好少年的!鬼之子,這貨是真正的鬼之子啊!!」
「嗯?墨言,你一個人在碎碎念什麼?」好男人近藤勇替剛剛康復的颯墨言端來的湯藥,掛著爽朗的笑容,眼眸明亮。
「……沒有,我只是想,時間過的真快啊。」
颯墨言感嘆的是時光飛逝。她於八月末被近藤自河邊救起,到可以自由活動的現在,已然是十二月份了。颯墨言不知道該不該慶幸自己的命大,在那種情況下也能活下來——或者說,名為風間的那名男子居然真的遵守了諾言,放了她一條生路。
颯墨言一時感觸複雜。
近藤勇順著颯墨言的視線看向了庭院裡枯黃的景色,頗有同感的開口道:
「是啊,不過墨言你最後沒有什麼後遺症真是太好了。你的身體素質真的不錯。」近藤勇溫和的笑著拍了拍颯墨言的肩膀,「這種恢復力我只在總司身上見過呢。」
「……近藤先生,不要把我和那種東西相提並論,真的。」
颯墨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