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走動了。三公主對妹妹說,她心裡煩悶,約妹妹一起去看馬球。妹妹當時應了……”
“恐怕不只是看馬球吧?”莫茹冷笑道,“聽說孟灃時常邀請朋友去打馬球,可有這事?”見莫菲啞口無言,臉色更冷了,“七妹妹可和祖母說了?”
莫菲點頭,“妹妹已和祖母說了,祖母說讓我到時候就稱病在府裡。”
莫茹滿意地點頭,眼睛一轉,又對她道:“以後三公主不管和你說什麼,你都莫要應,省得到時候自己倒黴。她是公主,無論做了什麼,自有皇上護著。祖母年紀大了,比不得當年了,咱們作孫女的,自該體諒她老人家。”
莫菲抬頭看她,目光微閃,沉默了下,問道:“四姐姐,就算三公主想要嫁給孟灃,也全憑她喜好麼?”
莫茹笑了下,端起桌上的茶抿了口,“康平長公主的面子皇上自然是要給的,但是……呵,那位是天下之主,自然與常人不同,所以三公主才能這般肆無忌憚。”
莫菲眼神微微發亮。
等莫菲從三皇子府回去後,聽說不小心失足落水,當天便感染了風寒,足足病了半個月才好,和三公主的約定自然也作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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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中有幾樣娛樂是極受貴族子弟歡迎的,打馬球便是其中之一,孟灃更是打馬球的好手,時常邀著一群好友去打馬球消磨時間,甚至組織了馬球隊。
這日,孟灃又邀請了一干好友去城西的馬球場,打算來場馬球賽,卻未想在這裡遇到了一襲赭衣的昳麗少年。
他施施然地走來,閒逸修然的步子,卻讓那群圍在孟灃身邊的勳貴世家子弟驀然僵硬,先是目光發直地望著少年介乎少年與男孩間的昳麗面容,然後被周圍的同伴暗暗地掐了一把回神後,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悄無聲息地往旁挪去,恨不得離那赭衣少年遠點。
所有在京中行走的勳貴子弟都知道,暗紅色的赭衣是瑞王世子衛烜的標誌,遠遠瞥見時便要迅速躲起來,免得不小心多看了他一眼,都要被他收拾一頓。明明是個天生煞星,卻長得這般豔麗無雙,也不怨怪別人要多看一眼,而多看一眼的下場往往很慘。
縱使美色惑人,但是那美人太過兇殘,終於嚇退了很多人。
孟灃身邊一下子成了真空地帶。
他也不在意,笑看著衛烜走來,然後在所有人看勇士的驚悚目光中,一把攬住他的肩膀,故作親暱地湊到他耳邊,笑道:“未來的新郎官怎麼會來這裡?你也來比一場?”
衛烜伸手一彈,孟灃只覺得一隻手疼得像火灼一般,不由自主地就鬆開了,然後聽他充滿了惡意的聲音響起:“可以啊,洗乾淨脖子等我打你吧。”
別人打馬球是打球,衛烜打馬球是打人,疼得緊。
孟灃趕緊搖頭,訕笑道:“表弟,說笑了,我們這些小蝦米怎麼會是你的對手呢?你要練手的話,就去侍衛營吧,那裡的人皮粗肉厚,耐摔。”一個侍衛營也消耗不了這廝的精力,他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
衛烜卻下定決心要和他比一場,伸手扯住他,像拖著牲口一樣將他拖走了。
馬球場的觀眾席上還有一些來觀看的各府貴女,遠遠的看到一個赭衣少年像拖牲口一樣拖著她們的男神走了,頓時嗷嗷叫起來,叫囂著要讓人去給那敢欺辱孟灃的少年好看,讓他知道他和男神之間的雲泥之別。
不過,等有機靈的丫鬟小聲地提醒那位是瑞王世子後,所有的姑娘頓時閉上嘴,目光擔憂糾結地看著遠去的兩人,心裡糾結著自己是要勇敢地拯救男神好呢,還是先保全自己好?生命和男神,哪個重要?
就在這種糾結中,馬球場上的兩人已經手持著馬球棍開始了比賽。
而比賽途中,京城貴女們心目中的男神果然是被那個混世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