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上和他一路說笑,雙手偶爾拍拍他的肩膀,或者是扯了扯他的頭髮,氣氛親暱輕鬆,直到回到了臥室。
回到寢室,丫鬟們端了水過來給他們淨臉後,便被衛烜趕到外頭了,分明不喜歡太多人出現在他們之間。
衛烜親自去箱籠那兒找了一套寢衣過來給阿菀換上,自己也將外袍給脫了,就摟著她滾到床上,就著姿勢低頭含住了她的唇,然後輕輕地啃咬起來。
昨晚洞房花燭夜,雖然不能做到最後,但是衛烜卻將自己以前幻想過的所有行為都對阿菀做了一遍,就像這種親吻的事情,未成親之前,擔心嚇著阿菀,那時絕對不能做的,剋制得十分辛苦。於是現在,怎麼順心怎麼來。
“夠、夠了吧……”阿菀的鼻息有些重,“不是說讓我歇息麼?”恨得撓了他一爪子。
“再等等……”
他的聲音有些含糊,唇舌沿著她的脖子輕輕地啃咬著,幾乎將她當成一道美味的食物,又舔又咬又啃的,讓阿菀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這種驚悚的感覺從昨晚就有了,每當這種時候,不僅是破了廉恥度,更是毀三觀啊。
明明下了床時看著還挺正常的啊,為毛一在床上,氣息就變了?
想著,又撓了他一爪子!這丫的簡直是在挑戰她的底線!
“阿菀你好軟好香……”他含糊的聲音說著,心裡卻湧起一種深沉的渴望,感覺如何也不夠。
他覺得自己似乎很不正常,特別是對待阿菀時,恨不得用各種手段將她禁錮,只容許她待在他築給她的牢籠裡,只能感覺到他一個人存在。他覺得這種慾念太瘋狂了,不敢讓她知曉自己有這等扭曲的念頭,一直小心地隱藏著,直到現在,能光明正大地擁有她時,忍不住就想要索取更多。
聽說一個人的欲.望是有限的,當得到了夢寐以求的東西后,時間久了,便會產生一種厭倦感。而他夢寐以求的東西已經在他懷裡了,可是為何卻覺得,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厭倦?屆時就算是山崩地裂,怕也無法阻止……
等阿菀終於累得睡著後,少年方衣衫不整地直起上半身,任由衣襟大開,露出暗白色的結實的胸膛,帶著薄蠶的手指摸向身邊少女的眼角,摸到了溼潤的水漬。他低頭在那有些泛紅的眼尾處親了親,心裡一片晦澀。
他果然有病,明明想要呵護她,又忍不住想要欺負她到哭泣。
這樣想著,眼睛卻一片黑沉,精神亢奮,全身都在叫囂著什麼。他看了很久床上躺著的少女,纖細的身子於他而言瘦弱得不堪一擊,可是卻鮮活得讓他忍不住想要擁抱,若有似無的氣息更是勾動著他的心思。
最後還是忍不住,慢慢地伸手扯開了她腰間的結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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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覺,阿菀覺得好像更累了。
她揉著額頭睜開眼睛,剛起身就看到睡在旁邊的少年,整個身體都貼著自己,臉龐側壓著,頭髮散亂在枕頭上,一臉的孩子氣。
發了會兒呆後,想起剛才睡著前的事情,阿菀忍不住捂額。
她這樣算不算是猥褻未成年人?心裡有種淡淡的罪惡感腫麼破?
就在她糾結時,衛烜也適時睜開了眼睛,爬起身來,乖巧地看著她,問道:“你醒啦?餓不餓?”
隨著他的話響起,阿菀的肚子也發出了一陣腹鳴聲,當下讓她板起了臉,很正經地道:“餓了。”
衛烜臉上露出了笑容,在她炸毛之前,湊過去親了親她的唇,然後拉著她起床。
等兩人用了膳後,已經是傍晚時候了,天邊的晚霞有些絢麗,天氣正好。
阿菀剛才吃得比較飽,兩人便手牽著手在院子裡散步消食,陪他們散步的還有被當作嫁妝一起打包過來的大白和二白這兩隻傻鵝,被衛烜嫌棄時,它們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