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笑容滿面的看著阿爾託莉雅,拖著臉頰道:「你不覺得自己這次玩的有點大?貝拉要是有點準頭,你就是分分秒跪的節奏。」
「我有數,她的胳膊被我的前腿壓制,被混沌射擊重傷,魔力告罄,就算有什麼妙招,也最多隻能傷到腹部……」阿爾託莉雅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傷口,「不過能捅這麼深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巫師不是都用法攻麼?突然轉物攻是要鬧哪樣?」
「貝拉特里克斯這個女人你還是少惹為妙。」莉莉絲格林德沃瞄了對方近乎痊癒的腹部一眼,「她雖然是個剛畢業的食死徒,但極為受伏地魔倚重,對黑魔法戰鬥方式的領悟絕對超乎你這個半吊子想像。」
阿爾託莉雅不答話,莉莉絲瞅了她一眼,笑嘻嘻道:「抓到人沒有第一刻崩了腦袋可不是你的風格,這是萊茵的習慣。你沒對貝拉他們起殺心,因為誰?馬爾福還是那個布萊克老二。」
「……你管太多了莉莉絲。」阿爾託莉雅面不改色的下床活動了手腳,「現在是什麼情況,安多米達你們扣住了嗎?」
「當然,你一發訊息給彭格列他們就派人堵住出口了。」莉莉絲丟了蘋果核,「由於你拆了房子,彭格列不得不找我來善後美國魔法部的刁難。」
「房子是貝拉特里克斯拆的,和我無關。」
阿爾託莉雅頭也不抬的否認,確定自己傷口的確好的七七八八後起身開啟衣櫃抽出常服,頓了頓才開口道:「善後魔法部不需要你來,你來做什麼。」
「真無情,我可是特意來看你的。」
莉莉絲做出了遺憾的動作,手指卻是微微一動,一枚包裝精美的戒指盒便從房中的圓桌上如一道流光飛至她的手心。她斂了笑,將手中的戒指盒略鄭重地遞給了阿爾:
「殺手reborn在聖徒位於法國的聯絡點留下了這個,還說了一句非常奇怪的詞,只能確定發音是『伽卡菲斯』。他託聖徒以最快的速度交給你,就像他陷入了什麼麻煩似得。」
「什麼……?」阿爾託莉雅皺眉,「他有麻煩為什麼會找你們?」
「你先讓我說完,這點我無比好奇……就像你說的他為什麼選擇向巫師留下線索而不是黑手黨?」莉莉絲格林德沃面色凝重,「不管怎麼說,他和你們更為親近不是嗎?」
阿爾託莉雅開啟了盒子,一枚收斂著翅膀鑲嵌著大顆原石的古樸手工戒指靜靜的躺在黑絲絨上。她寶石藍的眼中倒影著這枚不知有多少年歲的戒指,語氣低沉:「我想,他之所以拜託巫師……很可能是他遇上的麻煩,普通黑手黨根本無法解決。」
金髮少女取出那枚戒指,有澄空色的火焰驀然在她指尖燃起——隨後,戒指原本收斂的雙翼如同利劍猛地張開!原石也從最初的顏色染上最美麗的橙。
阿爾託莉雅靜靜凝視著這枚灼燒著火焰的戒指,語氣平靜:「我想,還不是一般的麻煩。」
安多米達·布萊克坐在彭格列位於北美宅邸的溫室中,神情寧靜,甚至還有心情同坐在她對面的鉑金少年調笑:「幹嘛這麼嚴肅,一臉整個布萊克家投靠了鄧布利多似得。」
盧修斯灰藍色的眼瞳掃了她一眼,淡淡道:「你難道不是布萊克嗎?」
安多米達聽到這裡緩緩斂了笑容:「我是布萊克,但我也是安多米達。」
「這句話若是讓茜茜聽見,大概她會氣得忍不住死了手帕。」盧修斯挑了挑眉,「你知不知道西里斯·布萊克在今年的分院儀式上進了格蘭芬多?」
安多米達不動聲色端起花茶輕啜一口:「西里斯一向很有自己的注意。」
「這麼說你不意外?甚至支援?」
安多米達淺色的眼瞳微閃:「我為什麼要阻止?每個人的人生屬於自己,而不是從出生起就為了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