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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代表了尊貴,凡事遇到了他們都要讓步,不然只會迎來悲慘的結局。
根本抵抗不過。
這種從出生便已經存在的階級對待,家族對普通無姓修者的壓制,都讓他們認命、麻木,竟然無人想過抗爭。
這也使得幾大家族越來越過分,會壓制高階修者的飛昇,壓榨他們財富和價值,最可恨的是踐踏他們的生命,彷彿他們都只是卑微的螻蟻。
積攢得多了,仇恨像是柔軟的雪花,零星的幾瓣飄飄灑灑地落下,放眼看似是天晴,實則在積雪。
時光荏苒,歲月如流水而過,再舉目望去,赫然發現那不起眼的小雪花竟然積累成了一片雪原。
四方皆白,望不盡的雪,化不盡的恨。
當一個人站出來時,他們尚且取笑,真是個不怕死的。
當這些人看到真的有了效果,項家和梁家接連被滅門,蘇家真的被殺得近乎瓦解後,他們終於有了勇氣站出來。
為了他們自己,為了他們的徒孫後代,為了一個真正平等自由的修真界,他們應該在此刻站出來。
縮頭烏龜當久了,真的認可自己是鱉?
跪得久了,真就站不起來了?
並不是!
每個人都該有自己的獨立的靈魂,他們的修煉體系和人生不該被定義,也不該一出生就被劃分了三六九等,還要去為旁人賣命。
他們手裡有劍,他們修煉了這麼多年,擁有著一戰的能力,也該拼一回。
聚集在此處,敢於出手的修者越來越多。
彷彿看到眼熟的人已經出手,他們也會跟著狠下心來,跟著一起出來。
橫豎都是一死,就算此刻殞落在此也算是有尊嚴。
起初三問閣一方明顯是不敵的,只是在苦苦支撐,逐漸的,雙方竟然能夠勢均力敵。
讓家族修者不安的是,這裡的戰況恐怕不安穩,畢竟這群人不知何時還會有人增加進來。
鍾家的人不得不傳出傳音蝶,讓鎮守在本家的人前來增援,同時給汪家傳去了訊息,讓他們也來守住這個被他們搞出來的爛攤子。
司如生看著這一切發生,心中還在緊張。
他很擔心許栩,畢竟那邊只有許栩和槐序幾個人。
這個時候,鍾家用劍陣攻破了一個防線。
鍾家的劍陣一向強悍,三問閣一方則是臨時拼湊在一起配合的人,默契度不夠。
被突破後,他們節節敗退,竟然被殺出了一個突破口。
他們這一方面本就信心不足,這樣一個局面扭轉,不由得讓他們心生退意。
在這個時候,一道纖細的身影施施然而來。
她腳踏佩劍,身上法衣輕紗飛舞,淡淡的粉色由遠至近而來,彷彿翩然落下的桃花花瓣。
她雙手捏出指訣來,清新的木系單靈根的治癒法術平鋪而來,籠罩在所有人的頭頂。
群體治癒法術!
在醫修極度缺乏的修真界,還能有人成功修煉出這種功法,在場許多人卻叫不出她的名字來。
只有柔只喚了一聲:“鶯時!你怎麼來了?!”
這個時候司如生才意識到來的人是槐序的姐姐鶯時。
上一次分別時,鶯時還是虛弱的模樣,骨瘦如柴,模樣也憔悴萬分。
看到她此刻的模樣,就知道她被向陽山照顧得很好,美人的模樣也越發明顯,加上她本就面板白皙,還是溫柔如水的模樣,此刻更加出眾。
她平穩落地,施法持續不斷,之前鍾家突破給眾多修者造成的傷竟然在快速復原。
到底是梧桐血的單靈根修者,恢復好了之後專心修煉,進步就是要比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