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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連累了三問閣其他人。
旁邊的尋卿天尊開始安慰他,畢竟扶光是小一輩中的佼佼者:“你們也是剛剛在一起成為同門,他們本來就是卑劣的,你沒能管束住也不是你的錯,這個三問閣本就不該成立。雲龍混雜之地,你能自己乾乾淨淨已經非常難得了。”
扶光卻話鋒一轉,道:“並非道歉這個,而是道歉驚擾了各位,不過是想要詐出一圍動手腳的是不是唯劍閣,所以採用了一個小計謀,沒想到會引來各位長老進陣打斷了試煉,的確是我們任性了。”
在場眾人齊齊愣住。
扶光對司如生拱手示意:“師弟,去為他解毒吧。”
司如生不喜歡那群長老的屁話,什麼劣根,什麼本性是壞的,都想罵回去了。
不過為了不影響大局,他還是忍了下來,聽到扶光的安排點了點頭,朝著介丘走過去,卻看到唯劍閣的弟子對他戒備,不想他靠近。
司如生沒什麼耐心,道:“如果不讓我靠近,他就徹底死透了,那時候兇手就是你們。”
這群弟子恨意明顯,卻心下疑惑,還是讓出了位置。
司如生蹲在介丘身邊,並非幫他解毒,而是收回了自己的一個名諱。
那個名諱能力是擅長假死,附身介丘身上後,演一出假死即可。
走近了才收回,也是怕周圍老狐狸們發現端倪。
名諱被收走後,介丘悠悠轉醒。
唯劍閣的弟子驚喜萬分,歡撥出聲:“師兄!”
“介丘,你還好嗎?”
介丘有些迷茫,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多人圍著自己,只能含糊回答:“我沒事,怎麼了?”
司如生在此刻起身走了回去,站在了隊伍了最後面。
他注意到許栩正迷茫地看向他,他輕聲安慰:“別怕,沒事的。”
心中鬆懈下來,許栩終是沒能忍住眼淚,卻倔強地快速用衣袖擦了擦眼淚,站在了司如生的身邊。
槐序一臉的難以置信,睜大了雙眼看向醒過來的介丘,再看向自己的同門。
突然覺得自己有些不懂了。
霜簡要比其他人好一些,事情剛剛發生的時候她也十分慌張,可看到扶光、空空和司如生三人這般淡定,便也不著急了。
這三個滿肚子壞水的混賬,說不定又謀劃了什麼。
以至於在事情反轉後,霜簡是最淡定的一個。
場面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有一個長老無奈地抱怨出來:“荒唐!”
就算注意到了眾人的不悅,扶光依舊是不急不緩的語氣:“之前在二圍攔住了所有門派,那些人怨聲載道,我們本想著息事寧人,可惜就連唯劍閣的弟子都來跟我們討要證據,彷彿我們是栽贓之人。
“我們本就是被人暗算了,怎能受這樣的委屈,便想出了這樣的法子詐唯劍閣一番,果然,他們親口道出了實情。”
唯劍閣的弟子情緒可謂是大起大落了。
之前他們恨意滔天,質問兇手,恨不得當場與三問閣展開一場血戰。
結果不足一炷香的時間,他們又變成了最不堪的存在。
這個時候方儀終於開口了。
她輕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才努力嚴肅地質問:“你們可知這是在試煉,很多門派聚集在此,你們卻做出這麼兒戲的事情。現在局面成了這樣,該如何收場?”
扶光主動道:“弟子願意就此停止試煉,離開大陣,任由處罰。”
喜盈門長老先是一喜,三問閣現在退出了,他們家弟子是不是努努力能拿個魁首?
後來想了想,三問閣之前的發揮實在太過優秀,怕是他家的弟子難以超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