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了下來,露出他平日裡少話又面無表情的模樣。
“小陳。”魏秋歲把鑰匙摘下來遞給在一旁的陳暉彬,“我喝了酒,不能開車,麻煩你等會開回市局吧。”
“好!”陳暉彬慌忙接過,一路小跑去了停車場。
魏秋歲的電話過了一會響了,他看了一眼手機,轉身遞給餘非:“幫我接一下。”
餘非一看,舒蒙的大名在魏秋歲的手機上閃爍著。他愣了一下,接了起來:“舒蒙哥?”
“餘非,我寶寶是不是在你們哪兒……?”
林濮一直在俱樂部等他們,等人走了才從裡面出來。一邊拎著自己的毛呢外套,一邊眼睛在魏秋歲和餘非身上來回看。
“謝謝。”餘非拍拍他肩膀,“這人情我記著了。”
林濮把他手給拍開,氣道:“以後玩兒命的事兒不帶我行嗎兩位?”
“那不能。”餘非摟住他,“現在我還要借你一用。”
五分鐘後,林濮坐在副駕駛上,手肘撐著窗戶,用手不斷自己太陽穴,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後座的兩人。
魏秋歲坐得很直,單手扶在靠背上,另一隻手握著手機看著螢幕,然而另一邊的一位就不一樣了,剛才還在盡忠職守扮演者總裁小馬仔的餘非,這會恨不得整個腳都翹在前面椅背上。
雖然兩人沒有完全靠在一起,但紛紛向內側著身子,空氣中有種若有似無的親密感。
這種親密感,哪怕是路人都能感受到一絲不同尋常的……甜膩。然而平時對於林濮來說無所謂,今天卻有些難忍。
他和舒蒙有些小摩擦,三天沒說話了。
林濮並不承認這種事情對自己的影響,畢竟對於他而言,舒蒙就是單方面的無理取鬧,他不想去理也不願意去理,愛誰誰。
甚至在第一第二天想,如果舒蒙就這麼放棄和自己的交往他還來得清淨。
終於到了第三天,他開始有些坐立不安了。這種坐立不安雖然在餘非給他電話後,因為全身心投入到了緊張的工作內,他忘記了大半,但此刻又慢慢慢慢升騰起來。
林濮越看越不對,咳了一聲,餘非才掀起眼皮:“嗯?”
“……你們喊我去警局幹嘛。”林濮煩躁地說,“我自己哪兒還一堆事兒沒做呢。”
餘非又把眼皮放下來,專心致志看起了手機:“……就是把你順手捎過去。”
“……??”林濮馬上意識到了什麼,冷著臉對著餘非道,“你們放我下去。”
“我們就是把你捎到市局,之後你想走想留隨你便。”餘非笑嘻嘻地趴到前座旁邊,“怎麼啦,你倆吵架啦?”
林濮正了正領帶,垂著眼,他手指修長地在領帶旁邊打轉,看似漫不經心,實則透著各種彆扭和緊張:“吵什麼架,他配嗎?”
這下連魏秋歲都開了口:“他這人確實不靠譜,能早點遠離是好事。”
林濮又沉著臉冷笑一聲,臉對著窗外不說話了。餘非的爪子伸過去推推他,說道:“舒蒙哥電話裡挺急的。”
“哦,急吧。”林濮沒回頭。
“好好說話別罵人。”餘非說,“你也別聽魏秋歲瞎說……他其實……咦我居然想不出他的優點……”
車從遠洋港開到市局,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魏秋歲和餘非因為太累,已經在後排靠著睡著了。
車到了地方,魏秋歲先推門下了車,餘非被突如其來的冷空氣凍得一哆嗦,醒來才發現自己身上蓋著魏秋歲的外套。
他低著頭在領口輕輕嗅了一下,菸草味兒帶著些清冽的香氣,他猛然覺得這動作有點變態,才急忙甩甩頭清醒過來,下了車去。
遠遠的,舒蒙果然站在市局門口等他們。林濮下了車,舒蒙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