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黎裡竟然哪也沒去,在家裡好好休整了五天。倒是君瑤陪著韋岫去了一趟賭場,韋岫回來後與黎裡說:“莊家作弊,根據軍銜來定你輸贏的。沒意思,算不了牌。”
吳琰聽完滿頭:“……?”
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聽黎裡說:“猜到了,軍校旁邊開賭場。背後說沒有普蘭撐腰,打死我也不信。”
“軍人鬧起事來可不好解決。”
韋岫顯然也是這麼想的。
她甚至想得更遠:“。
山少將普一進入禮堂,便因他周身嚴酷的氣質,不苟言笑的面容而讓禮堂在一瞬間陷入了安靜。包經戰場風霜的軍人也並不喜歡過多的廢話,他沒有看任何人,直接登入了教學系統——近十個他的投影,即刻出現在禮堂不同的角落,確保每一個學生都能被近距離授課。
只是這樣貼心的設計,用在和藹幽默的教授身上對學生而言是一種享受,用在這樣一位長相嚴肅的教授身上顯然就顯得有些像是酷刑。
更要命的是,這位老師一上課便用他鷹一般的眼神掃邊全場,開口問:“聽說我們這一屆有位參與了集訓的宗室,這可是自吳將軍後唯一選擇了集訓的宗室,這位英勇的戰士,可以站起來讓我們大家都看看嗎?”
這話說完,眾人便將視線投向了黎裡那一排。
但沒有人看向黎裡,他們都看向了曾經與守護者戰鬥過的君瑤。
畢竟皇女的資料一早便由外宣部發遍了全國,教授沒道理會不清楚皇女的存在,他提及宗室而非皇室,顯然便也在意旨君瑤。
君瑤略猶豫一瞬,他欲站起身。
可他不過剛剛有動的姿勢,便被黎裡按著肩膀坐下了。
黎裡低聲問他:“老頭子突然點你名不是刁難就是試探。你背書了嗎?”
君瑤搖了搖頭。
黎裡便嘆了口氣。
然後,他便見到皇女毫不猶豫地站了起來,笑著回答這位少將:“看來閣下並不是熱衷於收看新聞。我以為我的訊息,早就該被外宣部塞滿了帝國的每一個角落才是。”
山少將抬起眼皮,掃了黎裡一眼。
他倒也沒有否認黎裡是他話中宗室的意思,反而意味不明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