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異樣。
在許帆雙手要抓起她的時候,藍久一個飛旋避開了他,高高飛在半空中。
她低下頭和仰著頭的許帆對視,裝作自己什麼事情都沒有的樣子,在空中平穩的飛了個來回,還輕柔討好的朝許帆啾咪的叫了幾聲。
盛澤清不解:“這是什麼意思?”
許帆搖頭,他又不懂鳥語。
但是這麼看著,它好像沒有大礙?
“那你這鳥到底有事還是沒事?”盛澤清又問。
“我不知道。”許帆看著在屋裡飛著玩的藍久,很無奈的聳肩,“看起來沒有事情,我可能養了只擁有鐵胃的鳥吧。”從他開始養這隻藍冠山雀開始,不管她吃了什麼,最後好像都沒有大礙。
他又想到廚房那罐放滿冰糖的純牛奶,那時候鳥喝了,事後除了一身髒亂也沒什麼事情。
許帆也就放寬心了:“那算了,我們繼續吃吧。”
半空中來回飛翔的藍久聽到這句話,一直提著的心總算放回了肚子裡。可是精神一鬆懈,原本被她強壓住的不適感就一下子冒了出來。
和上次一模一樣,從腹部的位置開始,整個身體發暖,這暖意並不舒服,相反,讓藍久格外的痛苦。
暖意如空氣一般,蔓延在體內的各個細胞和經脈裡。熱脹冷縮的原理在哪裡都適用,這暖意脹得藍久撐不住,差點自己從空中掉落。
太痛苦了,實在是太痛苦了。
還好如今的藍久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沒吃過苦頭的藍久了,這種感覺她之前經歷過,也不是第一次,算是熟能生巧,藍久居然能硬生生扛過去,快速控制住自己下落的身體,一個漂亮的轉身,重新飛上半空中,優美的身姿讓盛澤清都不由的發出一聲稱讚。
“你這鳥辣椒吃嗨了?”他問。
許帆沒回答盛澤清,他雙眼一直跟著藍久在動。
這一幕總是讓許帆覺得很不對勁,可是他又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對勁。
所以潛意識幫他替鳥的這個行為想好了答案,或許她還是覺得辣,所以靠飛的方法解辣,就像人辣了一直呼氣吸氣一般。
但是他的內心裡還是對這個答案保持著懷疑。
只能說,一向善於看穿人的許帆卻看不穿這隻鳥,是因為他不知道這鳥的身體裡有著一個一千年的靈魂,更加不知道這個靈魂因為心裡有一定要做的事情,所以極力忍著體內那種旁人無法想象的痛苦,避免被看出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