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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子畫緩緩的走來,一副弱柳扶風的樣子,這還沒到寒冬臘月的,這廝竟然都穿上了貂裘披風了。
要是脖子上再戴幾個金鍊子,就更形象了。
不過更氣人的還在後面,蕭曉筱本來也沒打算把這姑娘怎麼樣,可謝子畫倒好,突然走著走著就咳了起來,那三美婢一看,立馬就奔過去扶住謝子畫。
真的是奔過去,那架勢,著實是把見過千軍萬馬的蕭曉筱嚇了一跳。
我擦,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謝子畫生活都不能自理了呢。
“小姐,您還是回去吧,這邊奴婢們解決就是。”
那帶頭的美婢倒是善解人意,知道這種事,謝子畫出面不合適,就這麼替主子背了鍋了。
“不必了,我,我能忍得住,我沒事,這是蕭將軍的當歸,你們,你們切不可,亂來·····
謝子畫每說一句話,就跟要斷氣了似得,蕭曉筱若是執意不讓她們動這片藥圃的話,倒顯得自己沒度量。
雖然度量這東西,蕭曉筱倒是不曾在意,可畢竟,是謝耀的族人,她不得不顧及。
“哇塞,好漂亮的姐姐~~”
身後,忽然響起一聲稚嫩的聲音,蕭曉筱心中忽然明朗起來,一扭頭,就看見蕭止這個小包子,手上抱了幾隻花,一晃一晃的走了過來。
女人對小孩子,本來就沒什麼抵抗力,尤其是長得還很像謝耀的小孩子。
謝子畫在看到蕭止的 蕭曉筱vs謝子畫
打從那日謝耀在花圃的那一出後,謝子畫倒是安分了許多,每日裡房門都不出了,安安靜靜的在屋內靜養。只是偶爾傳個話,說是想要見一見謝耀。
謝耀雖不願,可終究不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偶爾前去見見。
這一日,謝子畫派人傳話來,說是腹痛難忍,請謝耀過去瞧瞧。
可趕巧了,謝耀出門了。
蕭曉筱一聽,腹痛?肯定是月事來了。
於是讓人準備了不少草木灰,扛著一袋子的草木灰,就吭哧吭哧的去找謝子畫。
說起來,謝子畫這排場,真的是不小。
人未到,這三個美婢倒是先來了不說,這人來了,住的院子,裡裡外外都有人守著。
蕭曉筱就納悶了,她這蕭府一無財產二無良家女的,老弱病殘倒是有倆,謝耀跟蕭止,一個弱,一個老。
當然,這一袋子的草木灰也不是說著玩的,蕭曉筱很是費心的,據說是她一年的用量。
所以當蕭曉筱扛著一袋子的草木灰出現在謝子畫的小院的時候,三美婢驚呆了,一個個的下巴都要驚到地上了。
然而,蕭曉筱只是撇了撇嘴,沒好氣道:“看什麼?女人腹痛難忍,都需要這玩意。”
說著,幾個閃身,繞過了三美婢,扛著草木灰走了進去。
心裡一邊還鄙視著,這三美婢看起來功夫不算差。就是不太靈活。估計是胸大,腿長,腦袋小不好使的緣故。
不過,話說回來,她蕭曉筱什麼時候淪為在自己家還得這樣跟做賊似得闖進來?不過她倒是發現,自己似乎還挺有天賦做賊的,採花賊。
這謝子畫,怎麼也能評個二等病殘美人,要不是這一聲的病怏怏的氣息,倒是挺招人喜歡。
還是說,現在的男人都這麼有病,喜歡這樣的病秧子?
一進門,就聽見謝子畫的呻吟聲,蕭曉筱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一副少兒不宜的畫面,那日醉酒後與謝耀,可不就是在屋裡翻雲覆雨發出這種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麼?
推開門,謝子畫剛叫了聲阿耀,就看見蕭曉筱扛著一個麻袋進來,頓時氣得臉都白了,指著蕭曉筱,維持著柔弱的聲音問道:“阿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