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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言一聽,迅速的過去檢視。
“娘娘,是王爺的斷刃!”
忽然,安言驚喜的朝著楚嬙招了招手,楚嬙一聽,拔腳就衝了過去。
穆澤羲的斷刃?
那穆澤羲是不是在這裡?
許是腳下的速度太快,雪又太深,沒跑幾步,楚嬙重心一偏,整個人狠狠的砸在雪地上,頓時,一股暈眩感衝上頭腦,小腹再一次隱隱的痛了起來。
“安統領,你看,那邊是不是齊陽城方向著火了?”
穆元祈的聲音響起,楚嬙努力想睜開眼看一看,卻無奈掙扎不過,意識緩緩的散去,腦中一片空白,只聽見有人說,別怕。
風雲起 敵軍攻城
“胡鬧!!簡直胡鬧!!!”
齊陽城城主府中,一處臥房中,床上躺著的女子臉色蒼白,沒有半點人的氣息,身上各位穴位上插滿了金針,就連腳掌都沒能逃過金針的命運。
床下站著三個人,均是一臉菜色,安靜的聽著坐在床邊上的人斥責。
這行針之人,正是謝耀。
“你們不知道她懷孕了?不知道嗎?怎麼能由著她胡鬧到這種地步?”
謝耀氣的臉都綠了,平時的溫文爾雅貴公子氣息盡數離家出走,彷彿眼前的這個人不是謝耀一般。
見三人不說話,謝耀冷笑,拿著金針的手指著魚兒,沒好氣的道:“你,身為你家主子的貼身丫鬟,你是怎麼做的?她要來找穆澤羲,且不說路途遙遠,你有沒有想過,途中若是遇到危險該怎麼辦?還有,若是雪山再次崩塌,難道你們要一起陪葬?為大聖的美好河山貢獻你門的血肉之軀?”
說罷,不等魚兒哭出來,便猛地沉著臉看著穆元祈,後者艱難的嚥了口口水,心想:謝表哥,你都罵了三個時辰了,累不累啊?要不要元祈給您倒杯水?
然而,這些話,穆元祈在對上謝耀那雙陰霾的眼睛時,卻不敢再說出口了。謝表哥的眼睛,就跟他手上的金針一樣恐怖,哧的一聲就刺入人的面板。
“還有你,元祈,你六哥走之前千叮嚀萬囑咐,讓你好好在國子監上課,不要胡鬧,這些你都忘了嗎?以你的本事,想要制住撒潑的楚嬙,肯定是以潑制潑,難道你會沒法子?”
以潑制潑······
穆元祈頓時連眨眼睛都忘了,他竟是不知道,自己還有這麼大一個絕招。
教育完穆元祈,謝耀又將目光放在了站在一旁冷著一張臉跟穆澤羲還有幾分氣質相似的安言身上,張了張口,卻不知該怎麼教訓。
穆元祈與魚兒都睜大了眼睛,生怕錯過這場好戲,這可是安言哎,謝耀難道連安言都能訓了不成?
誰知不等謝耀開口,安言便自己說了“安言有負王爺重託,差點釀成大禍,謝公子只管斥責便是。“
“我!!!你!!哎······”
這還是頭一次,謝耀欲訓斥而不能,只得無奈的道:“安言,你是穆澤羲最信任的人,楚嬙於他而言,有多重要,你應當知道。幸好途中沒出事,若是出了什麼事,穆澤羲,想必就算是死,都不能瞑目。”
“其實我們在途中差點被匪徒給打劫了,幸好我家小姐身手好,這才·····唔唔唔”
接下來的話,魚兒自然是沒機會說出口的,嘴巴已經被穆元祈給捂住了,然後便看見謝耀剛才綠著的臉,瞬間便黑,然後變紅,胸口一起一伏的,一字一句問道:“你說,途中還遇到了危險?”
這個,穆元祈糾結來糾結去,都不敢說話。
只是,這裡面的實誠人安言卻甚是淡定的回答,“是。來時途中遇上的。”
“她是不是還動了手?”
謝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