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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淺這是,來替謝皇后當衝鋒槍來了。
你若是堵著槍口,只能提前滅亡。可你若是聰明點,跟槍站一個方向,那槍口,瞄準你,許是就有難度了。
魚兒不懂這些,所以自然就氣憤,以為楚嬙是委曲求全。
說起來,楚嬙還真不委屈。只因為穆王爺當時的那一句:本王不喜外人叨擾。
“越人啊!跟小爺我呆了這麼久,連穆元祈都學會禮貌了,怎麼你還一口一個賤人呢?素質!素質啊!!!”
魚兒立馬捂住嘴,懺悔道:“是,魚兒知錯。可是小姐,魚兒還是咽不下這口氣,這,您這不是給自己添堵麼?”
添堵?
不是楚嬙瞧不起容淺,就容淺那瘦弱的身板,橫著堵豎著堵,許是都堵不住自己的。畢竟,堵也是一門功夫。可對楚嬙適用的,唯有一樣,就是穆王爺用嘴堵。
見魚兒還是一副我不懂我不懂的模樣,楚嬙頓時就無奈了,嫌棄的瞟了眼魚兒,道:“說你是傻好呢,還是說你單純好呢?親愛的,容淺敢直接就來王府,說明她後邊有人啊。你猜這人是誰?”
太后?
不不不,太后老人家每日關在自己的壽安宮,什麼事都不管,更何況,太后那麼討厭容淺,豈會給容淺撐腰?
皇上?
nonono,皇上現在還在病著呢,別說是撐腰了,就算是撐眼皮子,都是困難。
那,難道是“難道是皇后娘娘?”
魚兒失聲答道,突然,察覺到自己似乎聲音有些大了,這才立馬的捂著嘴,小心翼翼的給楚嬙做了個口型:“難道是皇后娘娘?”
“嘖嘖,腦袋終於開竅了。我還以為是腦袋裡面養魚養多了,水太滿了呢。”
撐著身子從床上爬起來,楚嬙緩緩的走到窗前,眺望著穆澤羲書房的方向,道:“容淺都直說了,皇后是自己的靠山,想來,皇后娘娘是想借容淺之手打擊我與穆澤羲內部,讓我們最好出現點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可,可王爺也不怕皇后娘娘啊?”
魚兒還是迷糊著,聽楚嬙的話,也聽不大懂。
楚嬙頭一次覺得,原來智商太高,真的很辛苦。於是又不厭其煩的解釋道:“傻丫頭,如今的局勢這麼緊張,穆澤羲不怕皇后,可,眾口難平。即使咱麼什麼都不做,閉門謝客,外面都將穆澤羲傳成這樣。若是容淺再被拒門外,他們會說,六王爺不敬皇后,違抗懿旨,還會說,穆澤羲,忘恩負義。畢竟,人們都知道,當年容淺捨命救過穆澤羲。這若是換做從前,小爺我早就上去將其一頓胖揍,可是現在,魚兒,現在,不可以。“
現在,她需要顧忌穆澤羲,她更加清楚,當初穆澤羲可以將謝薇丟出去。如今,他同樣可以將容淺丟出去,可問題是,謝薇根本不足為懼。容淺,身後是一個南夏。
謝皇后之所以敢同樣的手段來兩次,許是早就猜到,她與穆澤羲,總有一人,是理智的。
“哦,原來小姐這是在,關門打狗?”
魚兒搖晃著自己的小腦袋,學著一副長鬍子老頭的模樣有模有樣道。
楚嬙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去你的!打狗?這麼沒品的事小爺我會做?”
說起鬨穆澤羲,楚嬙現在已經是出師了,不等魚兒出招,自己便屁顛屁顛的去廚房端了幾碗大補湯,拿去孝敬穆澤羲穆王爺。
咳咳,這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是楚嬙熬的。當然,也許穆王爺知道也不一定。
推門進去,穆澤羲端坐在桌前,認認真真的看書,頭都不帶抬一下的。
“嘖嘖,還真生氣了?”
楚嬙在心底默默的鄙視了一番這個小氣的男人,然後又換上一副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