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正香。
一邊睡著,楚小姐一邊哼唧:穆澤羲。
離開京城,已有一個多月,穆澤羲愣是一個信都沒捎來過。楚嬙剛開始還每天都樂滋滋的給穆澤羲寫信,可是發現自己的信都是有去無回時,便憤憤的發誓,不寫了。
但是,終歸思念是藏不住的。
床上,楚小姐穿著衣裳睡得正熟。突然,門被推開,一道聲影悠然的走了進來,似乎一點都不怕被人發現一般。
看到床上的楚嬙,那人的視線微微一熱,無奈的低嘆了口氣,朝著床邊走了過去。。。
“睡覺踹被子這個習慣,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能改了。”
那人坐在床邊,幽幽的望著楚嬙,說完,伸手將將被子給楚嬙往上拽了拽,可還沒手縮回來呢,卻突然,被楚小姐一把抱住,毫不猶豫的,嗷嗚一口咬了下去。
熟知楚小姐本性的某人無奈的皺了皺眉,知道楚小姐必然是夢中夢到了豬蹄了······
“安言。”
一聲低喚,黑色的聲影便從暗處走了出來,恭敬的朝著那人行了一禮,道了聲,主子。
那人揉了揉眉頭,有些苦惱的道:“謝耀要玩到什麼時候?”
說好的最多一個月,讓楚嬙看著蕭曉筱,不鬧騰出事來。可這都一個月過了,謝公子就跟忘了似得。
安言低頭想了想,突然道:“謝公子似乎,被封住了記憶。這事,許是忘了。”
封住記憶?
那人皺了皺眉,“封住了記憶還能帶著敵軍的將領在自己的營帳裡玩?”
安言也是一怔,他現在似乎越發的看不懂了。
說謝耀失憶了,可他對蕭曉筱卻總有點親暱的過頭了。
你說他沒忘吧,自己也是試探過的,確實被封住了。
所以人這東西,真的很奇怪。
見安言陷入沉思,那人嘆了口氣,無奈道:“我只是想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開始懷疑謝子畫,跟巫族有關係的?”
謝子畫這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這種閨中女子,很少能有人會將狠辣的巫族之主跟她聯想到一起。
但是若不是謝耀來信,就連穆澤羲,都不曾想到她頭上。
巫族本不可怕,只是,巫族的媚術,太過邪惡,謝子畫是後宋的大祭司,只怕是後宋的公主宋依依,早就被控制了。
後宋被控制,對大聖一點好處都沒有。
想到這,那人不禁沉了臉色,“蕭長奕與宋香香如今在哪?”
安言抬頭,蹙了蹙眉,有些無奈道:“屬下聽說,蕭將軍,又跑了·····”
打從蕭長奕與宋香香認識以來,一直都處在逃跑的命運中,從未逃離出來。
這也是安言很無奈的,一個大男人,被女人追著跑······
聞言,那人卻突然笑了起來,回頭瞟了眼床上的楚嬙,低聲道:“看來,蕭長奕,好事將近了。”
話剛落下,床上的楚小姐便十分不滿的哼唧了聲,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
那人的臉頓時沉了下來,轉身推門而去。
安言急忙跟上,“主子,您去哪?”
那人腳沒停,只淡淡的道了句:“去給她準備早膳。”
楚嬙醒來的時候,桌子上擺滿了好吃的,只是聞了聞味道,還沒開吃,門外便傳來了敲門聲。
楚小姐皺了皺眉,起身去看了們,卻在看清來人的臉時,腦子一懵,沒了意識。
美人如斯 你故意的!
“主上,聖安王妃,怎麼處置?”
黑暗中,楚嬙似乎聽到了誰在說話,心裡不禁暗自罵了句,他麼的,嗓門真難聽。
沉靜了一陣,突然響起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