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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嬙,你有什麼選擇嗎?你偷偷的從小鎮溜到我後宋的大營,不就是為了穆澤羲的解藥嗎?你不會不聽我的的。”
謝子畫說的,沒錯。
這輩子,楚嬙覺得自己最失敗的一件事,大概就是,惹到了謝子畫這樣一個小心眼的額女人。
不過,看她這麼瘦弱,心眼要是能大,也奇怪了。
可,一想起穆澤羲,楚嬙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個王八羔子,竟然發明出巫蠱之術這麼變態的東西,盡禍害人!!!
想到這,楚嬙就覺得心中很是氣憤,不過,想來那人早已經兩腿一蹬進了棺材,楚嬙自然也不好再多做計較。
謝子畫冷笑著盯著楚嬙,上下掃視她,大概是在看,楚嬙還有哪裡不讓她滿意的。
楚小姐很委屈了,有些東西,先天決定,她也無法不是?
就比如說,這胸大屁股翹吧,天生如此,後天努力,這也怪她?
果然,謝子畫見楚嬙遲遲不動手,不禁怒道:“怎麼?還需要我幫你動手?”
楚嬙懶懶一笑,無所謂的拿起髮簪,在手上比劃了兩下,漫不經心的開口:“謝子畫,我覺得,你還真是我認識的人中最有趣的一個,喜歡強迫別人做整容醫生。”
這一簪子下去,楚嬙的這種臉,鐵定是保不住了。
可想了想穆澤羲,楚嬙的心,不禁又痛了起來。
就算是穆澤羲每日跟她瘋痛打鬧,楚嬙也知道,兩生,若是沒有到那種非常的地步,穆澤羲不會選擇傷害自己的。
有些人,不是怕死,只是在有了珍貴的人之後,更惜命。
穆澤羲這樣以前能赤手空拳的跟一棒子山匪對陣的人,又怎麼會怕死?
不過,楚小姐對穆澤羲那些囂張不可一世的過去,簡直是鄙視到了極點·····因為,那段過去,成就了穆王爺不得了的名聲,以至於,被一眾女子盯上。
楚嬙苦笑,深吸了口氣,突然,狠狠的舉起簪子,往自己的臉上一劃。
“你做什麼?”
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楚嬙睜開眼,頭頂上響起熟悉的聲音,自然是穆澤羲。
跟前的謝子畫一臉的嘲諷,或許是因為,身上有兩生,所以有恃無恐吧。
楚嬙的手腕被穆澤羲捏住,手上的簪子,在穆王爺的內力之下,瞬間被摧毀。
“穆澤羲,這簪子,很貴的。”
某王爺瞬間黑了臉,楚嬙永遠都是,沒有正形,看起來對什麼都不上心,但是說起來,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深思熟慮的。
比如說,故意想要撮合蕭長奕,奇楠自然就聞風趕來。
再加上奇楠出現在謝子畫的大營,那麼肯定知道一些東西。比如說,兩生的解藥。
趁著穆澤羲被奇楠纏住的時候,楚嬙就偷偷的溜了出來。
早前謝子畫安插的那個被整容成自己模樣的那個傀儡,此時也派上了用場,用來矇混過關。
楚嬙從來都是,不那麼笨。
當然,笨,也只在穆澤羲面前。
此時穆澤羲攔下了楚嬙,謝子畫自然是不會善罷甘休,朝著身後手一揮,“殺,聖安王爺,要活的。”
穆澤羲的眸色一沉,冷冷的看著謝子畫,半晌,輕飄飄的吐了句話:“大祭司或許要失望了,你後宋如今頂多九萬大軍,然而,本王失手廢了你手下:壞點子
“你,你笑什麼?”
楚嬙一臉懵逼的抬頭,有些不解的看著謝耀,但是心中突然又升起一陣希望,難道是····
這種時候,就跟突然掉在深淵的人,突然有個人從上頭冒出個腦袋來,朝著你一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