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自己嗎?”
“擔心?我自己能堂堂正正的走到你後宋的大營,就沒想過,擔心這個事。”
相比起謝子畫的氣急敗壞,楚嬙倒是淡定許多。
只是,因愛生恨,謝子畫這得多寂寞,才能做出這種事來?
想到這,楚嬙看向謝子畫的眼睛就更多了幾分的同情。
然而,謝子畫怎麼能容忍楚嬙這般的眼神,當即也不顧自己頭髮擾亂,衣衫不整,從床上跳了下來,“楚嬙!!你以為,你來了我這,還能活著離開?!果然,穆澤羲的解藥,就是你的軟肋!我那個表弟,雖然聰明,可唯獨兩生,他解不開!幸好奇楠聰明,幫你拖住了穆澤羲,否則,你又怎麼會乖乖的到我這來?”
乖乖?
楚嬙翻了個白眼,總覺得這個描述不太對。
但是,跟人計較也就算了,畢竟跟狗計較,計較再多,嘴裡也是吐不出象牙的。
楚嬙的反應,再一次的讓原本就很有可能有間接性精神斌患者的謝子畫再次崩潰了。頓時嗓門陡然提高了一百八十度,“楚嬙!你以為自己還能得意多久?”
在謝子畫的眼裡,楚嬙就是那種仗著穆澤羲撐腰的花瓶。
縱然好看,可花瓶也不過是花瓶。
碰一碰,就碎了。
可惜了,謝子畫一直沒明白,為什麼這麼多年了,楚嬙這個花瓶倒是越發的好了,一點破了碎了的痕跡都沒有。
楚嬙危險的勾起了嘴角,突然,腳下迅速的跑動,朝著謝子畫的方向便衝了過去,二話不說,一把將謝子畫按到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