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沒好氣的一把將楚嬙拉了出去,拽著坐在院子外面的石凳子一本正經的進行家教。
“你怎麼能在這個時候闖進去呢?“
穆澤羲深吸一口氣,一臉頭疼的看著楚嬙。
楚小姐認真的想了想,“那我什麼時候闖進去比較合適?”
“再過半刻鐘。”
轟隆一聲·······
楚嬙抬頭看了看天,發現並沒有打雷下雨,然後又伸手摸了摸穆澤羲的腦袋,這廝也沒發燒。
可是按照穆澤羲的正常思維,不應該是把自己拉走麼,怎麼還會說出這種話呢?
就在楚嬙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門開了,蕭曉筱跟謝耀兩人衣衫整齊的從裡面走了出來,謝耀滿臉無奈,苦笑道“穆澤羲,你這藥價,太貴了吧?”
藥價?
哦,是了。
楚嬙想了起來,謝耀那日的毒,可不是還沒收錢呢麼?
想到這,楚嬙突然反應過來,原本她是想問謝耀換取穆澤羲的一個童年囧事來著,怎麼就被穆澤羲把這個大好機會給用了?
扭頭對上穆澤羲一臉淡然,此事與本王無關的模樣,蕭曉筱就覺得欲哭無淚。
這都什麼人啊?
四人圍坐,楚嬙一臉的鬱悶,心裡十分的不爽。
“事情解決了?”
謝耀倒了茶給三人,抬眸看向楚嬙,笑問:“嬙兒出馬,應當是沒問題的。”
楚嬙一喜,只當謝耀是在誇自己的,還問了句:“恩,你怎麼就那麼肯定?”
本以為謝耀會誇一下她,可沒想到,謝耀只是一言不合,淡定的開口解釋:“因為以你的能耐,肯定能嚇死那大司馬。”
隨後的半盞茶裡,謝耀都處於一種被楚嬙追殺,然後還要時不時的防住穆澤羲丟過去的暗器中。這種悲慘,告訴我們,沒事別惹有物件的人,人家打架都是拖家帶口的,惹不起。
好不容易楚嬙乏了,這才晃晃悠悠的走到凳子邊上,一頭栽在穆澤羲的懷裡,笑道:“許國的大司馬,從小就是被嚇大的。罷了,說些正事罷。“
三人一聽,頓時嚴肅了起來。
“大司馬為人甚是狡猾,這麼多年來,林燁然跟皇后鬥得兩敗俱傷,不少人因此遭殃,大司馬去地位始終屹立不動,甚至是更甚從前,所以我擔心,他不會這麼容易就受我們的擺佈。“
說起今天這事,蕭曉筱到現在還覺得順利的有些不像話。
楚嬙夜闖司馬府給大司馬送解藥救兒子,可問題是,大司馬真的有這麼好控制?
“哦,穆澤羲不小心把謝耀那個老鼠藥給大司馬吃了。”
話音一落,眾人皆驚。
堂堂大司馬被吃了老鼠藥?
謝耀這個老鼠藥,是比較變態的那種,據謝公子說,老鼠這一輩子活的也不容易,人人喊打的,多半的原因應該還是長得那個鼠樣,那不如給它改頭換面好了,一點一點的,疼的面部抽搐的那種,死了都看不出來是個什麼的那種,慢慢的死掉。
這個藥,謝耀都還沒拿去用呢,就被穆澤羲順手拿走了。
“你,不會是把他玩死了吧?“
如果大司馬直接被玩死了,雖然也是為民除害,可是扳倒皇后的路就會更長了。
如果大司馬肯出力幫忙,皇后家族勢力一旦削弱,林燁然必然能夠重新整頓朝廷,如此一來,便不必處處受限制。
見謝耀如此緊張,穆澤羲滿臉鄙夷的道:“你的藥,似乎藥效比較遲鈍,還是間接性的。”
所以那大司馬被服了藥後,竟然渾身抽搐,然後停了一會,又開始抽搐了。
這症狀,瞧著倒像是中了蠱,穆澤羲一番威脅,大司馬為了保命,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