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那個男人,看起來大約三四十,八字鬍最邊上還有一顆痣,上面長著兩根毛。
蕭曉筱的視線從那些人面上飛快的掃過,然後淡定的道:“姑奶奶在裡頭聽到外頭可能有野獸叫喚,這就出來了。”
走在邊上的楚嬙差點沒一口口水噴出來,臥槽,野獸?
這尼瑪能說點好的麼??
這不是侮辱野獸的嗎?
可那些人也是不輸氣勢,見蕭曉筱就帶了一個侍衛,一個女人不知道是個什麼玩意的跟在邊上,看著倒是漂亮,於是便也沒怎麼在意,便朝著蕭曉筱一陣囂張的嚷嚷,那樣子看起來,不像是別的,就像是搶劫的突然不搶銀行改去搶菜了一樣。
蕭曉筱忍著眉角的抽搐,看了這群人半晌,然後突然問:“我說,你們嚷嚷的,累不累?來人啊,給姑奶奶搬兩把椅子來。”
也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下人,很快就搬了兩把椅子出來,擺在門口。
蕭曉筱很是大爺的一角在踩在椅子上,身子窩在椅子裡,施施然道:“各位,有事?有事投遞名帖啊?你們不是最興這套嗎?”
世家大族的,但凡去竄個門啥的,多少都得有張名帖啥的,可蕭曉筱去竄門,那就是踹門了。
所以此話一出,笑的人就不少。
可也不知道為啥,他們的話還沒說出口,就總覺得跟中了邪似得,說不太清楚。
楚嬙掃了眼那群人,笑道:“李中丞,你這人不是最懂禮數嗎?怎麼,您該不會是覺得我蕭曉筱一介女流之輩,好欺負吧?”
女流之輩?
在蕭曉筱手上吃過虧的人,都不覺得蕭曉筱是女人,怎麼可能是女人呢?
有這麼彪悍的女人?
答案是有,而且此時天下兩個聞名的彪悍女人,還坐在一起,同時看著這群人跟傻逼似得在這鬧騰。
他們覺得鬧大了事還挺面子的,熟不知,蕭曉筱跟楚嬙,根本就是無聊了,這才來打發打發時間。
可那群挑事的人,還覺得可嘚瑟了,一個勁的嚷嚷著。
“蕭將軍,你說這事怎麼解決吧?我大侄子好好的在當差,就遇著了這種事,你說怎麼回事吧!”
“蕭將軍,我家兒子可是傷了要害的,要是壞了他的人生大事,你可別賴賬。”
“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
人們的情緒被蕭曉筱這個態度點燃了,憤怒的額看著窩在椅子上聽笑話似得聽他們這些悲慘的經歷,胸中的怒氣更是深重了。
“我說,你兒子本身就是斷袖,即便是那裡壞了,大不了他在下面,不也是一樣的?”
“還有你,不在我的管轄範圍的事,你們總想賴賬到我頭上,你們不覺得可笑嗎?”
“另外,這事姑奶奶我也不打算這麼算了,你們這次,真的惹到我了。”
蕭曉筱說的極其認真,也是很認真的在說這件事。
謝耀是誰?能傷了謝耀,她豈會善罷甘休!!
被拆穿的那幾人紅著臉,不滿的瞪著謝耀,開始拿女德說事,然後又說起朝政,說來說去,都一致認為,蕭曉筱的存在,就是個錯誤。
甚至有怒極了的人,伸出手去指著蕭曉筱,難聽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骨頭咔嚓一聲,手就跟斷了線似得,掉了下來。
那人驚呼一聲,暈過去了。
“是誰!!!”
那群人警惕的看著四周,覺得蕭曉筱許是在暗中使壞。
美人如斯 都是皇后乾的!
廢了那人的,自然是謝林。
據說謝林小侍衛按照自家公子的囑咐,但凡有不敬夫人者,揍。對夫人心懷不軌者,狠揍。對夫人既心懷不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