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我!!”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穆澤羲嘴裡冒不出好話。
蘇玉不動聲色的打量了幾眼穆元祈,神色平靜,頗有大家之風。反觀穆元祈,似乎有些慍怒,眼睛始終兇狠的瞪著蘇玉。
這倒是個有趣的人兒。
這麼想著,蘇玉突然出聲笑了起來,引得楚嬙抬眸相望。
“原本今兒不該這般與小師叔相遇的,沒想到,倒是讓小師叔看了笑話。”
今日的事,確實有些戲劇性,畢竟,被人調戲,也不是什麼光彩是。
可楚嬙並未從蘇玉的臉上發覺任何的不對。當即便笑著回答:“笑話倒算不上,不過那座山糾纏你許久了吧?”
若非如此,蘇玉如何做到面不改色,當然,她也相信,若是自己不出手,蘇玉也不會吃虧,可今兒的主角,並非是她,而是元祈。
“山?”
蘇玉一怔,想了想,突然笑了,這太子妃倒是個有趣的人兒。竟是將那男子稱為山?
不過,那提醒,確實像。
“是,倒也不是,他不過是想自己出醜罷了。”
若是楚嬙不出現,她就只能用自己的方式,讓那座山自己滾了。
蘇玉與楚嬙不同,楚嬙有那個能耐以暴制暴,可蘇玉,確確實實的大家閨秀,並不懂這許多。
四人相對而坐,時而聊幾句,穆澤羲是天性不喜與生人交談,可穆元祈竟是老老實實的坐著,就跟雕塑似得,一動不動,還不說話。
楚嬙:“小油雞,很好吃。”
蘇玉淺淺一笑,柔聲道:“娘娘若是喜歡,不如擇日來小女府中,親自做給您吃?”
臥槽!!還是自己做的呢?
被人都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楚嬙這是嫂嫂看弟媳婦,越看越滿意,啊呸,不是,楚嬙看師侄,越看越滿意。
蘇玉話音剛落,就突然感受到一道炙熱的視線瞪了過去,頭都不用抬,也知道就是那德容王爺穆元祈了。
穆元祈此時的心裡將蘇玉鄙視到了極點,不就是瞪了她幾眼麼?至於有好吃的都不叫自己麼?
楚嬙沒留意穆元祈的小脾氣,笑著應下,並表示娘娘這個稱呼,她有種滄桑感,不如叫她楚公子或者楚嬙都成。師叔這個詞,太沉重,她也扛不住。還是輕鬆的叫自己的名字吧。
見楚嬙堅持,蘇玉也便應了。
端起茶盞喝了口水,突然,楚嬙想起一件事,突然抬頭看著蘇玉,嚴肅道:“不對,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按理說,她跟蘇玉,之前從未打過交道!!
可一看蘇玉,明顯就是早就清楚自己的樣子。
見楚嬙問了,蘇玉自然也沒有不回答的道理,否則按照穆元祈那老母雞護雛兒的眼神,肯定能將她看死。
“師祖寄了您的小畫來。”
說著,便從衣服裡掏出一個錦囊,裡面還真有一張肖像。
看到那小像,穆元祈很不厚道的捂著肚子笑了。穆澤羲嘴角也抽了抽,眼角眉梢也是笑意。
楚嬙的臉色很臭,“這他麼的,不是一直尾巴翹上天的小烏龜麼?”
誰家的綠毛龜他麼的辣麼長的尾巴還翹上天了?!!!
清了清嗓子,穆澤羲做出了一個極為中肯的評價:“畫的十分相像。”
十分相像——·
如遭雷劈般,楚小姐一個不小心,將那個小畫像揉碎了,然後淡定的將它塞進蘇玉的手中,深吸氣,淡定道:“我不是龜孫子。”
說完,楚嬙又覺得不太對,三人的表情都十分扭曲了,想了想,楚嬙又說道:“我不是它。”
好像也不對,不過那也算了,楚嬙懶得多做解釋。
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