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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自然是詛咒穆澤羲那丫的啊!!!!
過了一盞茶不到的時間,謝耀謝公子終於是姍姍來遲了,身後的丫鬟拎著一個大藥箱,那藥箱子上還郝然的刻著一個耀字,似乎生怕別人不知道謝耀謝公子是做郎中的。可憐的小丫鬟,瘦小的身子揹著碩大的藥箱子,看起來就跟在小烏龜的脖子上掛著金牌一樣,甚是可憐。
作孽啊作孽!!!謝耀你的紳士風度都餵了狗嗎??
一看見謝耀,楚嬙高傲的將腦袋扭到一邊去了,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你家的凳子弄痛了我的腳,你自己看著辦吧。
謝公子一怔,摸了摸鼻子,轉身去看穆澤羲,誰知穆澤羲的臉跟塊凍豆腐似得:反正不是我的腳,你自己看著辦啊。
謝公子火了,嘿喲,這夫妻二人來勁了是嗎?
不給你點藥吃吃你都不知道公子我是大夫了!!!這年頭,請謝公子行醫竟然還敢這麼拽的,怕是也就這兩人了。
什麼?蕭曉筱?呵呵,想多了,人蕭曉筱斷了胳膊斷了腿都是自己咔嚓一聲給接上的,再不然哪裡被砍了一刀,衣服一撕,藥撒上去繃帶一包紮,過個天就又活蹦亂逃的跟個母老虎似得了,那還需要請謝公子啊!
於是謝公子一不做二不休,一把將楚嬙的腳抬了起來,丟給坐在一旁的穆澤羲,理所當然道:“男女授受不親,你幫她將鞋襪去了。”
“醫者父母心,事有從急,你來!!!”
小爺又沒腳臭,你呀的嫌棄什麼啊!!竟然還拽著自己的腳丟給穆澤羲!!!楚嬙不滿的白了謝耀一眼,口氣甚是大爺。
“那不同,既然你夫主在此,何須我動手?”
開什麼國際玩笑?若是當著穆澤羲這個醋罈子的面幫楚嬙脫了鞋襪,怕是自己的這雙手也不用要了。
穆澤羲轉身,瞟了楚嬙一眼,將她的腳抬起來,面無表情的替她除去鞋襪。這種事,以前穆王爺可是不會做的,人家好歹是一個王爺,這種事,還需要他動手?合適嗎?
下人都是養著吃白飯的啊?還是養來敬老爺的?你說當個花瓶吧,誰還能比穆澤羲看起來更像花瓶了??額,雖然穆王爺那是文武雙全,定然不是一個花瓶的。
將鞋襪盡數除去之後,穆澤羲便將楚嬙的腳丫子往謝耀面前一拎,頓時眼神一冷,視線緊鎖著楚嬙的腳。
之前還注意看,以為楚嬙不過是鬧脾氣,現在再一看,楚嬙的腳趾已經看不出來是腳趾了,紅腫一片,看著尤為嚇人,像是一個大豬蹄。饒是穆澤羲是一個男子,此時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視線一轉,朝著謝耀冷聲道:“你還愣著做什麼?”
謝耀自然也不是那種不懂輕重緩急之人,見楚嬙傷的似乎是有些嚴重了,便急忙將自己藥箱子中的一些瓶瓶罐罐,倒了些在手帕上,然後將楚嬙的腳給包紮起來。
“這就完了?“
整個治療的過程不過幾分鐘,楚嬙也給整蒙了,看起來挺嚴重了,怎麼謝耀就這麼簡單的就給自己搞定了呢?
謝耀鬆了口氣,點點頭,道:”這兩日就不要隨意走動了。”
你說說看,請自己來不給診金也就算了,還愛理不理,感情他是倒貼的似得。這樣也沒什麼,為什麼他們一個兩個的都要懷疑一下自己的醫術啊??這到底是為何啊??謝公子的內心都在流淚了,這個問題,許多年以後,總算是從蕭曉筱那裡得到了答案,原因很簡單:那些郎中都是手指被藥材燻黃,一股子苦味。可是謝耀就不同了,身上散發著淡淡的藥香,手指纖細白皙,乾乾淨淨,整個人看起來,就是一個小白臉!!!!
這會,小白臉謝耀公子看著傷患楚嬙,見她漫不經心的樣子,心知大抵交代的再多她也是聽不進去的了。於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