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穆澤羲淡淡的翻了個白眼,悠悠道“隨你。”
既然權威人物都發話了,那別人說什麼都是白說了。
潘金蓮轉身進了紗幔內,若隱若現的可以看見她的身姿。甚是有感覺。
“哎,你說,跳個舞罷了,怎麼還遮起來不給人看??難道是見不得人?”
一顆小腦袋湊到楚嬙跟前,小聲的討論著。正是蕭小姐是也。
楚嬙深以為然,點點頭,道:“八成是的。不過也有可能,說不定人家就要這種朦朧的美感呢?”
“我記得,南夏貴族女子跳舞時有個習慣,便是紗幔遮住,只讓人看其身姿,而不能看其面容,但是在我朝,女子若是跳舞,皆會露出面容,為其舞姿新增美感·······”
“蕭曉,你廢話咋那麼多?你看看不就知道了,總不能這金蓮還是南夏貴族吧?”
“別說姑奶奶沒提醒你,南夏如今不太安定,有南夏細作探入京城也是正常。”
“怎麼,她們打算嗎?”
·········
紗幔後,金蓮姑娘不知從何處取來一隻小琵琶,抱在手中,一邊彈奏,一邊跳舞,倒是頗有一番感覺。
楚嬙聽著聽著,竟然有種想哭的感覺,這尼瑪,為啥彈奏的曲子這麼悲傷??真是,欺騙觀眾淚水的嗎?
“好!!!!”
穆元祈小盆友哭的稀里嘩啦的,突然拍著桌子大喝一聲,白穆澤羲一瞪,癟癟嘴乖乖的坐了下去。
金蓮從紗幔內出來,淺淺的像眾人行了禮,輕聲道:“金蓮之前救過南夏一女子,得其傳授舞藝,今日便獻醜了。”
這一番解釋,合情合理,既解開了為何會有紗幔內起舞的這種習慣,又解釋了自己為何會《入胡曲》,聽起來,似乎沒什麼問題。
穆澤羲突然出聲問道:“敢問,金蓮姑娘救下的是何人?”
金蓮的臉上一抹悲傷一閃而過,淺笑著回答:“觀其言談舉止,似乎是位貴人,只是沒過多久,她便離開了。”
“是麼?”
穆澤羲挑眉,眸子中透著一絲寒意,面無表情的盯著潘金蓮。
“六哥,你這是做什麼啊??金蓮好歹也是個女孩子,您不愛惜也就算了,怎麼還嚇唬她呢?”
穆元祈急忙起來,擋住穆澤羲的視線。這眼神,太過嚇人,只怕也就嫂嫂能夠在這種眼神底下胡作非為了吧。
“十一王爺,六王有此一問,實屬正常。我也十分好奇,金蓮姑娘救下的那人,是何人?”
若說穆澤羲陰晴不定也就算了,但是蕭長奕也來湊熱鬧,這就讓楚嬙想不通了。這兩個男人到底怎麼了??
難道是,看對眼了???
這也不可能啊,兩個這麼冰冷冷的男人在一起,誰是攻,誰是受啊?
“看吧,我大哥和穆澤羲都看出來這女的有問題,就你和穆元祈傻兮兮的。”
“拜託,有沒有問題也不能這麼快打草驚蛇啊,這姑娘的氣質一看就不像是戲子!!”
楚嬙不敢說看人很準,但是絕對是一眼一個準的。
潘金蓮雖然是唱戲的,但是一言一行皆有大家之氣,而且,她眼中的笑意,太過虛假。
前世的楚嬙見識過太多的笑裡藏刀,這金蓮姑娘,即便是笑裡不藏刀,那也是藏得有炸藥。
穆元祈雖然單純,但是也瞧出了這裡邊的不對,乖乖的閉上了嘴,站在一旁,望著楚嬙道:“我覺得好冷啊,嫂嫂。”
楚嬙白了穆元祈一眼,道:“你六哥身上暖和,過去。”
過去,過去還不得凍死???
穆元祈內心在煎熬,一邊是他覺得好看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