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機靈,你未來的婆家真是幸運,在這樣下去,都捨不得把你嫁出去了。
待眾人都有了安排之後,魚兒急忙過著架著楚嬙進了屋,伺候著楚嬙用了早膳,這才疑惑道:“小姐,魚兒不懂您今日這般是為何?”
這,昨日才出了把容淺那小賤人推下水這檔子事。昨日穆澤羲走了之後,人家魚兒吭哧吭哧的跑過來,哭的稀里嘩啦的。後來才知道,魚兒並非是擔心楚嬙將容淺推下了水遭了穆澤羲的責罵,而是恨鐵不成鋼,“小姐,您怎麼沒把那賤蹄子按在水裡淹死呢!!!”
楚嬙汗顏,我擦,丫頭,女人不能太狠,不然以後嫁不出去的。再說了,我跳下水去按著容淺,那我自己不也得被凍死?這是在幫容淺拉墊背的啊!
“我今個若是不做些什麼事,豈不是對不住昨天容姑娘給我安排的一場好戲?”
楚嬙挑眉,淺淺的笑著,眼裡冒著精光。
魚兒眨巴眨巴眼睛,吭哧吭哧的跑了出去,沒一會,又進來了,手中拿著一個長杆子,問楚嬙:“小姐,這杆子成嗎?”
楚嬙楞,“這個,是做什麼的?”
魚兒衝著楚嬙嘿嘿一笑,悄聲道:“小姐,這個杆子,等那容氏落了水,魚兒直接抵著容氏那小賤人,不讓她上岸,魚兒打聽過了,那賤人確實不會水。看這次淹不死她——!!!”
——“親愛的,咱,不用這個。”
楚嬙默默的看了魚兒許久,決定還是跟魚兒說清楚,雖然那容淺對自己諸多不好,但是自己並不打算要了她的命。畢竟,狗咬你一口,自己還能反咬回去?
“這個,魚兒啊,那個,咱大度點,這狗咬人,是正常的,但是這人咬狗,這就不行了。別沒得沾了滿嘴的狗毛,多噁心啊。”
“小姐,那,咱們就這麼任由那容氏小賤人這樣放肆?”
魚兒委屈的垂下了眸,楚嬙知道,這丫頭是真心為自己好,只是,這的確是原則問題,
“傻丫頭,你仔細的想想,若是咱們跟容氏一樣,招招斃命,那容氏夠幾條命夠咱們玩?再說,若是如此,咱們與那容氏又有何區別?那容氏雖然心眼壞了點,但是終究是個為情所困的可憐人,咱們也確確實實的礙著了人家的事不是?所以啊,這得饒人處可饒人,有時候,教訓教訓出出氣也就罷了。”
魚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楚嬙也不追問,自己身邊兒跟前兒的人,她知道,魚兒不是惡毒之人。
女人心 妹妹覺得我這身手如何?
“小姐,這日頭也上來了,咱們去吧,那些院子的女人們估計都過去了已經。”
楚嬙這才看了看院外,的確,外頭日頭已經上來了,溫度也起來了。臘月的天氣,多是晴天,六王府景色也好,那處湖臨著亭子,可以坐在那裡歇會。
給楚嬙穿戴好了,魚兒這才扶著楚嬙施施然的去了湖邊的亭子處。
去的時候,人都到齊了,只除了那容氏與穆澤羲的那一個侍妾,魚兒管她叫騷蹄子的那個。
“喲,姐妹們來的挺早哈??坐坐坐,別客氣,今個包吃包住,包玩,大家盡興啊,盡興啊。”
然後,在眾人的注目禮中,楚嬙坐上了主坐,坐在早就墊好的皮褥上,可是暖和極了。
“王妃娘娘安好。”
眾人見楚嬙坐好了,齊刷刷的行禮。
楚嬙嘿嘿笑了兩聲,讓魚兒將人都扶了起來。
“去再給娘娘跟前兒加個炭盆子,這麼冷,想凍死娘娘啊?”
魚兒憤憤的指著一個不長眼睛的婢女,沒好氣的道。
楚嬙一看,喲,這不是青蓮嗎?這不是寧德院容淺身邊的大丫鬟嗎?
楚嬙叫住正要退出去搬炭盆子的青蓮,“你家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