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義廉恥,這些你都沒有,你讓本王說你什麼好?”
“那感情好,既然我什麼都沒有,王爺您快休了我,這樣您就可以和您的淺兒雙宿雙飛了。”順便我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去泡美男了,每天在府裡,一點樂子都沒有,真是活的太痛苦了。
一時間,氣氛無形中便降了溫,楚嬙也不知道自己說錯了那句話,但是這穆澤羲不是喜歡容淺的嗎?難道自己無意間戳了這貨的肺管子?
”你就那麼想讓本王休了你?”
穆澤羲冷笑,眉宇間似乎有怒意,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楚嬙,陰霾至極。
“那個,穆澤羲,我講真,你休了我吧。認真的,我保證,對天發四,發五也行。不休也可以,你別限制我自由,還有,咱們院外的牆可以修低點嗎?”這樣方便爬牆啊!
“你胡言亂語些什麼?”
穆澤羲冷冷的瞪了眼楚嬙,眉頭緊鎖。
“王爺,王爺,王妃近些日子腦子有些糊塗了,您千萬別當真,王妃真的是糊塗了。”
楚嬙正準備說話,門口突然衝進來一個人影,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攔在楚嬙面前,不是魚兒那丫頭是誰。
楚嬙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心中默哀道:這輩子的人都被這丫頭丟盡了。不過,這丫頭的膝蓋是什麼做的?這麼跪下去,疼不疼啊?
穆澤羲冷哼一聲,憤憤的甩袖離去。
魚兒見穆澤羲走了,這才可憐巴巴的扭過頭,瞅著一臉無奈的楚嬙哭道:“小姐啊,您都在說什麼胡話啊?您要是被休了,那魚兒就活不成了。”
楚嬙一把把魚兒從地上拽起來,沒好氣的道:“我被休了,你怎麼就活不成了?”
魚兒一抽一抽的道:“小姐,早些年咱們本家有個小姐,被休了,沒過多久,就被浸豬籠了,活活的淹死了啊。小姐,您可千萬別做傻事啊。”
楚嬙打了個寒顫,丫的,不就是被休妻嗎,至於麼?還浸豬籠?這麼兇殘,可不可以告他啊?浸豬籠是犯法的吧?女子的人權到底受不受這個朝代的法律保護啊?
“魚兒啊,那個,你趕緊的去讓人準備點降火的藥,給穆澤羲送去。”
這貨可千萬別一個衝動之下,直接把她浸豬籠了啊,那她連伸冤的機會都沒有。
魚兒不解的眨巴著眼睛,“準備這個做什麼?”
楚嬙沒好氣的道:“他慾求不滿,火氣過旺,為了防止咱們王府一會兒著火,你就按照我說的去準備便是了。”
“哦。”
魚兒點點頭,似懂非懂的樣子,“那王爺為什麼要喝藥啊?”
“傻丫頭,慾求不滿最傷身,知道嗎?”
不知為何,楚嬙總有一種自己在教壞純潔少女的感覺。那個,魚兒這個年齡,知道這些應該不為過吧?她楚嬙可是十二歲就得到了這方面的啟蒙的。想當初,第一次看言情小說還是躲在被窩裡,腦海中yy著自己跟當時暗戀的男生在一起。談第一個男朋友是在高中,還是在上課的時候,拉著小手被老師發現了。
“小姐,那魚兒這就去把王爺請過來。”
魚兒這丫頭也不知道是真的單純還是怎麼了,一句話竟噎的楚嬙欲哭無淚,“親愛的啊,他慾求不滿,你把他請過來,是要把我送入虎口嗎?”
“可是,王爺跟王妃,不是天經地義嗎?”
楚嬙兩眼一翻,一個後仰倒在了地上,“親愛的,這世上哪有陪人睡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啊!”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一!!!跑起來!!!!”
一大清早的,整個王府一片雞飛狗跳的,穆澤羲從睡夢中醒來,不悅的翻了個身,朝著門外問了句:“外面胡鬧的是誰?趕出去!”
“回稟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