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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與穆澤羲一決高下,但是穆澤羲將腦袋一扭過來,觸及腦門上她的手筆之後,楚嬙的氣焰便消了,額,有愧與人啊!!!莫動手,聰明人,便要聰明的解決問題。
於是楚小姐陰險狡詐,英明神武,英姿颯爽的將主臥的好東西都搬到了一邊的客房裡去,恩,除了穆澤羲床上的東西搬不走,剩下的,都搬走了。
謝耀某日早上進去例行為穆澤羲把脈檢視病情的時候,望著穆澤羲的屋內,陡然失色道:“昨晚進賊了?”
穆澤羲不過掃了他一眼,沒說話。
因為真相比進賊更可怕。
進賊了還能打一頓,丟去報官,或者索要點精神損失費也可以上交國庫。
就算沒抓住,至少他也能廢了賊人半條命去,缺胳膊斷腿那是少不得的。
問題是,進的是流氓,是色狼,是貪財鬼,是楚嬙。
穆澤羲只能聽之任之瞧之放之,讓楚嬙這個流氓將東西搬空,整個主臥裡,除了一張桌子一張凳子一張床,剩下的比較貴重的怕是就是那個破了半形的茶杯。
謝耀強忍住自己內心的笑意,真的是發在內心的。
“還算有良心,至少,留下了一個茶杯。”
唔,就是忘記留下茶壺了。這賊看來膽子挺肥。
其實這個茶杯本來楚嬙是拿走了的,只是走的時候被穆澤羲掃了一眼,心神一個不穩,腳下又是一個不穩,然後就咔嚓一聲,摔倒之——茶杯,破角之——
楚小姐當時還滿心歡喜,一點都不心疼,將那個茶杯大方的留了下來:要是穆澤羲被這個茶杯不小心割破了喉嚨,一命嗚呼,自己豈不是不需要休夫了?
她卻沒有想過,這個萬惡的時代,還有殉葬一說。。。。。。
再說,穆澤羲是得多蠢,喝水用嘴巴,又不是喉嚨!!!最重要的是,屋內連個水壺都沒有,穆澤羲拿什麼喝水??
謝耀似笑非笑的上下將穆澤羲打量了一圈,觀其面色,似乎今日無需把脈檢視了,不由得心中更是歡喜。額,只是除了,這屋子裡有點冷。
穆澤羲冷哼,原本蒼白的臉色這兩日不知是因為少了楚嬙的鬧騰,氣色好了不少。只是腦袋上的那一圈白布,格外的刺眼。謝耀每每看到,總是格外的想笑。
想京城堂堂 穆澤羲是不是傻了
時間已過去五天,出來已經快一個月了,可是穆澤羲似乎並不急著回京,每日裡關在房間裡不出門,也就是偶爾謝耀會去看幾眼。謝薇倒是來過兩次,吃了閉門羹加上又怕楚嬙,所以倒也是清淨。
院子裡碩大的一棵柳樹,剛冒出點新枝椏兒來,便被楚嬙拔了個光,頂著光禿禿的枝條立在院子裡,像極了一個小老頭。
這叫什麼?早起的鳥兒被蟲吃,早長的柳枝早禿頂。於是,在其他的院子裡都是一片春意盎然的時候,楚嬙的這個院子依舊是如冬季一般,樹枝光禿,猶如枯木。
這日,院子裡一個貌似女子模樣的人正撅著屁股,埋頭奮力的在地上活泥巴,發誓要捏出來一個穆澤羲來天天給自己蹂躪。此女不是別人,正是楚嬙是也!話說,為何楚嬙心中對穆澤羲的怨念這麼深呢,一切,都得從她吃了好幾次門板子算起!
“讓你趕小爺出門!!讓你霸佔主臥!!!小爺捏死你,捏死你!!!!”
楚嬙的屁股撅得老高,從後面看,根本就看不見楚嬙的腦袋,只有晃來晃去的一個在那證明著這裡是個人,就差沒在屁股上掛個牌子,沒事請勿打擾。
但是顯然就是有那麼不識趣兒的人來打擾楚嬙,而且還是倆。
“喲,這不是,王妃娘娘嗎?”
謝薇捂著鼻子,嫌棄的看著撅著屁股的楚嬙,她好幾日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