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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嬙那個得意,大手一揮,霸氣道:“你們都撤了吧。”
穆澤羲剛回到自己的院子,就看見容淺站在外面,額頭上滿是汗水,似乎是在這裡站了許久了。
“你怎麼過來了?”
容淺聽見聲音回過頭,小跑過去一頭撲進穆澤羲的懷裡,雙手緊緊的抓著穆澤羲的袖子,哽咽道:“對不起,都是我,才讓你這麼委屈,對不起。”
她一早就聽聞了穆澤羲大清早的就去相府接楚嬙去了,心中恨極了,卻又只能裝作大度的樣子,一聽說穆澤羲回來了,就直奔過來,守在這裡。
女人的眼淚永遠是男人最大的天敵。無奈之下,穆澤羲安撫道:“沒事了,楚嬙回來,你與她好生相處便是,不會有事的。”
任何一個男人,面對這樣柔弱的女子,只怕是都沒有抵抗力的。
“王爺,擇日我就進宮,再向太后請罪,王爺已經為淺兒受了太多的委屈了。”
淚水流了下來,打溼了穆澤羲肩頭的衣裳,穆澤羲向來不喜歡女人哭,只是容淺這般,他也不會推開。
“不必,沒事你就不用去太后宮中了。”
太后不喜容淺,穆澤羲心裡清楚,只怕是見到容淺,太后會更不開心,那還不如不去的好。
容淺急忙道:“那怎麼行?太后那麼疼王爺,淺兒自當不讓王爺為難的?”
其實,她去了,穆澤羲才是真的為難。若是太后對她如何,穆澤羲也不可能忤逆太后的意願。
“穆澤羲你有沒有好一點的佩劍啊?”
楚嬙一進來,就看見穆澤羲抱著容淺,一副你儂我儂情深不悔的樣子。頓時後悔的腸子都青了,自己怎麼這麼不開眼,這麼想不開要來找穆澤羲要東西?這下好了,慾求不滿的男人最恐怖了,希望穆澤羲不要拍死自己。
穆澤羲急忙鬆開容淺,臉上有一抹不自然的神色,垂著眼簾,不說話。
“額,兄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打擾你的。我走,我這就走,你們繼續,繼續。”
楚嬙拔腿就要跑,身後卻傳來穆澤羲的聲音:“你剛剛說什麼?”不由得心中哀嘆,自己倒黴,這特麼的都什麼世道?出門就撞破別人的好事。
“那個,沒看出來啊,你在這方面還挺,挺迫不及待啊?那個,下次進屋去,我絕對就不會打擾到你們了,這次求放過。”
此時你是我大爺,我得討好你,不然大爺一發火,完了,小命玩完了。楚嬙深諳此道理,抱著一顆我真的不是故意打斷你們好事的心態,心中默默的給自己畫了個圈為自己默哀。
穆澤羲的臉黑了,冷冷的盯著楚嬙,“胡說些什麼?”
容淺紅了臉,一副著急的模樣解釋道:“姐姐你誤會了,我與王爺不是你想的那樣,真的。姐姐你別生氣。”
生氣?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生氣了?你丫的有臆想症吧?楚嬙吐槽道,不過臉上還是掛著笑,一把握住容淺的手,“妹妹說笑了,我不生氣,妹妹這雙手,果真是,一雙好手啊。”
這句話意有所指,容淺怎麼會聽不懂。
誰知穆澤羲見楚嬙神色淡然的樣子,心中蹭蹭的就冒起了一股火氣,一把把容淺拉到自己身後,“安言,帶王妃去兵器室挑選佩劍。”
安言突然從房頂落了下來,出現在楚嬙身後,“王妃,請。”
楚嬙嚇了一跳,扭頭震驚的看著安言,驚奇道:“你這招怎麼練的?好厲害的樣子,教我吧。”
這就是傳說中的神出鬼沒?難怪那天她跟蕭曉筱潛入王府明明是沒人的,最後卻被安言給抓住了。搞了半天人家有這麼一招啊。
安言無奈的看了眼楚嬙,再一次道:“王妃,請。”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