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兒,去將針線拿來!!!”
她還欠穆澤羲一件戰衣!
她還欠穆澤羲一副畫!
她還欠穆澤羲一個答案!
此時,心中許多的糾結瞬間都另一種慌亂的情緒取代,楚嬙滿心的想的都是,戰衣,穆澤羲的戰衣。
可,當魚兒將針線活要用的東西拿來的時候,楚嬙又糾結了·········他麼的,這該如何下手?
戰衣怎麼做?
楚嬙著實是不知道。
當家楚嬙便抓了魚兒,心急道:“教我做戰衣,現在!立刻!馬上!!”
現在這種急躁的情緒,許是沒人懂,就連楚嬙自己也不明白,突然間著急,突然間害怕。
魚兒嚇得一楞一愣的,急忙拿起針線開始教楚嬙。
還別說,別人做針線活,即便不像個模樣,至少也是可以看出那副架勢的。然而楚嬙做針線活,卻生生的做出了一副殺人的架勢來。
眼神兇狠,力道迅猛,每次都準確無誤的扎到自己的手,一點都不含糊的。
在把自己紮了數不清下之後,楚嬙憤憤的將針線扔到一旁,心中又氣又急。穆澤羲後天一早便出征,而她的戰衣,卻還沒影。
白色的衣料,斑斑駁駁的還有些血跡,看得出,繡的人有多笨手笨腳。
“小姐,您別繡了,瞧瞧您的手!!!六王府那麼多的繡娘,王爺怎的就非要您繡呢?”
魚兒一路看著楚嬙繡下來,心中也是著急不已,更多的卻是心疼。心疼那根繡花針,在自家小姐裡面,一根小小的繡花針,愣是被玩出了殺人刀子的感覺,也不容易了。
楚嬙深吸一口氣,不服輸的再一次拿起針線,重新裁下了一塊布料,開始認真的縫製起來。
天色漸晚,楚嬙有了身子之後,便總是嗜睡,沒過一會,就抱著一塊布料,看著,似乎是有些接近披風的模樣的東西睡了過去。
穆澤羲進來的時候,屋內光線昏暗,楚嬙雙手緊緊的抓著針線不肯鬆手,人卻熟熟的睡了過去。
“王妃可用過晚膳了?”
穆澤羲坐在床邊,小心翼翼的將被子替楚嬙蓋上,然而她手中的針線,卻怎麼也拽不過。穆澤羲嘗試了好幾次,每每一動,楚嬙便皺著眉頭,不安的扭動幾下。穆澤羲便也隨了她去,只是將那繡花針放在手中一碾,便碎了。
魚兒站在一旁,小聲回答:“王妃娘娘這幾日晚上吃的都不多,只是後半夜的時候喜歡醒來吃些酸食,喝點玫瑰露,便接著睡。”
“讓廚房隨時候著,若是王妃一醒,無論如何,讓她吃些東西了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