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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說的這麼滲人做什麼?”
許是不能忍受穆澤羲的這種目光吧,楚嬙勉強的笑了笑,即便知道穆澤羲在說些什麼,可她卻還是不願意去懂。
這樣的話,聽在穆澤羲的耳中,更是諷刺至極,於是穆澤羲便笑了笑,突然抬起頭,看著楚嬙道:“你想怎麼說,便怎麼說吧。這兩日,可還吐的厲害?見你這兩日吃的少了些,是否是難受了?”
就在一個時辰之前,楚嬙還看到這個男人,冷著臉教育國子監的學子,一個時辰後,卻突然間聽到他這般溫柔關切的聲音,一時間,楚嬙竟是難以轉換過來——·
結果穆澤羲倒像是沒事人一般,將手緩緩的撫上了楚嬙的肚子,像是觸控著什麼稀世珍寶一般,倒讓楚嬙覺得,自己難道肚子裡裝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什麼不得了的寶物?
穆澤羲神情溫柔的盯著楚嬙的肚子,嘴角不自覺的便彎了起來,自言自語道:“如今都三個月了,何時才能見到她?”
她?誰?臥槽!!該不會是肚子裡的這貨吧?
楚嬙頓時一個白眼沒翻過來,十分無語的看著穆澤羲,就跟看白痴一樣的問道:“穆澤羲,丫的人是十月懷胎,你沒聽過?”
以穆澤羲的智商,這點常識應當是有的,怎的越來越蠢了?別人都說,女子一孕傻三年,也沒聽說過男子也傻的啊——·
“是啊,十月懷胎。只是我怕,等不及——·”
等不及?等不及什麼?
楚嬙白了穆澤羲一眼,鄙夷道:“不懂你在說什麼。”
這些話,楚嬙確實沒聽懂其中的意思,但是穆澤羲似乎也並不打算解釋,只是笑了笑,繼續道:“府中的廚子換成了玉寶齋的廚子,你要每天按時吃飯。”
玉寶齋的廚子??這麼好?
楚嬙忍住自己的口水,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哦。”
穆澤羲繼續道:“你貪睡,可還是要多走動的好。”
楚嬙:“哦。”
穆澤羲:“每日不許四處亂跑,你總是不安分,讓人操心,可往後,身子越來越重,怎可不小心?”
楚嬙:“哦。”
穆澤羲:“蕭曉之事過後,你便要安分些,照顧好自己。”
楚嬙:“哦。”
突然,穆澤羲沉下了臉,無奈的看著楚嬙,鬱悶道:“我說的,你都聽進去了多少?”
“啊?你說啥?”
楚嬙猛地反應過來,方才穆澤羲說話,她不知為何就走了神,穆澤羲說了什麼,她還真沒聽進去。
穆澤羲深吸一口氣,沒好氣道:“我說,你要將我氣死麼?”
這個女人,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其實,他也只是突然間想跟楚嬙說說話,不想,楚嬙還真是給面子,竟然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楚嬙嘿嘿一笑,諂媚道:“領導生什麼氣?只管說!”
這模樣,不知為何,看著看著,穆澤羲心頭的氣就漸漸的消了,無奈道:“下次去國子監,走大門。”
這已經不知道是 約定
有熱鬧的地方,一向都少不了楚嬙。原本蕭曉筱單挑武狀元與她並沒有什麼干係,可楚小姐卻非賴著去看熱鬧,比蕭曉筱還要積極。
穆澤羲獨坐在書房中,單手撐著額,神色有些疲憊。桌子上滿是文書信件,仔細看,隱約還能看到後宋的字眼。
安言進來時,穆澤羲還在沉思,不知想著什麼,於是便走過去,低聲道:“王爺,王妃果然拎著蕭小姐去了武狀元府。”
說起來也是奇怪,這皇帝不急太監急,蕭曉筱作為當事人,都沒急成這樣,自家王妃倒好,竟是直接提刀直入蕭府,愣是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