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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個年過半百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跪在你面前鼻涕眼淚一起流的時候,這場面,真的是很古怪的。尤其是,葛震這樣渾身肌肉的人,而穆澤羲卻是高挑,但是卻有些單薄的身形。這就形成了一個極大的反差。
穆澤羲總算是轉過了身,面對著楚嬙,詢問道:“你當真傷了他?”
可不是傷了嘛!!!早知道應該多吃點飯,手勁兒大一點,直接廢了他算了。楚嬙懊悔萬分,爽快的承認道:“沒錯,就是小爺乾的。”
風雲起 放開這孩子
只見,穆澤羲聽完楚嬙的回答後,竟是微微的揚了揚唇角,身上的怒氣也消散了不少,突然貼近楚嬙,低聲道:“我難道沒有教過你,咬人的狗,膽敢衝你叫一句,便宰了。”
啊?
他麼的咋不早說啊!!!
楚嬙咬牙,無語的看了穆澤羲良久,憤憤道:“現在,你給我報仇!!!”
狗咬了我一口。我可以咬回去。但是,既然穆澤羲在這裡,這種事情還是讓穆澤羲來吧。畢竟,穆澤羲可不是光咬而已,直接宰了更方便。
穆澤羲笑了笑,點頭應道:“恩,好。”
恩。好。
有時候,楚嬙總覺得,穆澤羲的一句話,一個眼神,都像是勾引人一般。就比如這一個恩,總是能讓楚嬙遐想出許多東西,每每想到這些,都是面紅耳赤的。
突然,穆澤羲挑起眉頭,問道:“本王送你的箭袖呢?”
箭袖??
我擦!!箭袖好像忘在了某個角落裡,跟蕭長奕的箭袖堆在一起!!!
當下,楚嬙臉上的表情便有些尷尬了。這個時候,她是有些心虛的,只得訕訕的回答:“我——忘了。”
希望穆澤羲莫要追問下去。本來楚嬙便習慣用飛刀了,帶個箭袖,雖然不顯眼,但是楚嬙就是不習慣啊。
所以,在穆澤羲的認真的視線之下,楚嬙說了個謊。
“唔——下次,記得帶上箭袖,飛刀的殺傷力,太弱。”
飛刀的殺傷力——太弱???你確定???
楚嬙不可置信的看著穆澤羲,顯然,對穆王爺說的話,她是相信的。那個箭袖一看,就像是很高階的玩意兒,只是,她當真是忘了。
“王爺,到底還要不要我老孟動手啊?”
孟毅已經急了,他這便架勢都擺好很久了,再不開打,他就要動手了啊!!!
穆澤羲點頭,示意孟毅動手。
孟毅立馬樂了,摩拳擦掌的便要動手,這個欺負王妃的老雜種,他早就看不過去了。
“孟毅,既是你徒弟被他欺負了去,如何報仇,你自己看著辦吧。”
楚嬙是不介意再添一把火的,看這樣子,似乎孟毅並不知為何自己要跟葛震動手,既然說好了要教訓葛震,還是動動真格的好。
果然,一聽到自己心愛的小徒弟遭了人欺負,葛震臉一沉,下了狠手的朝葛震攻擊而去。
一邊的楚嬙抱著胳膊幸災樂禍的瞧著這一幕,對穆澤羲道:“穆澤羲,萬一要是真的一個不小心把他打死了可怎麼辦啊?”
這葛震,大大小小的也是個將軍啥的,若是當真被打死了,會不會給穆澤羲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此事,倒是楚嬙小看了穆澤羲。人穆澤羲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好歹也是在朝堂上混跡了多年的王爺,這不,平順侯一檔的武將好吃懶做,哦,不,站著茅坑不拉屎,也不對,總之就是拿著皇糧不幹事,人穆王爺就藉著南夏一事將他們重新洗牌,如今軍中,只有實力只說,沒有名望只說。
而葛震,很不幸的便被後背有為青年拍死在了沙灘上,如今空有虛職,並無兵權,加上葛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