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帥?”蔚承天滿是憤懣地道,葉惜這個蠢貨,居然還在惦記什麼花妖,花妖有什麼好?
“那花妖為什麼要向團長下毒?為什麼!”齊悅閉上眼,蹲下了身子,雙手捂著臉,眼眸中閃過嫉妒憤恨和無奈。
葉惜嘆了一口氣,“唉,那花妖求而不得,想不開了。”這花妖是想不開啊!給雲夜下那種毒,白白便宜了月凌雪,這是做什麼孽啊!
齊悅閉上眼,他那麼困難的阻止月凌雪接近雲夜,終究還是功虧一簣。
當年,月凌雪為了解救雲夜,數次與實力比他高很多的對手作戰重傷,好幾次都徘徊在生死邊緣,當年,月凌雪只要收到一點雲夜的訊息,不論真假,他都義無反顧的前去查探,即使中了好幾次對手的陷阱,也依舊不改,當年,月凌雪為了雲夜心碎欲絕,不斷的折磨自己……
當時,他也試過放下對月凌雪的恨意。
可是,不行,他做不到,他擁有了雲夜,還對別人動了心,不知道別人求而不得有多痛苦嗎?
愛之深,恨之切,齊悅跟在雲夜身邊多年,知道雲夜只是嘴上放下了對月凌雪的惦念。
過了幾個小時,月凌雪終於從裡面走了出來。
齊悅目眥欲裂瞪著他,月凌雪眼神平靜地看著齊悅。
楚霄看著月凌雪,有些好奇地道:“你終於被踹下床了?真不容易。”
月凌雪淡淡地瞟了楚霄一眼,他沒有被雲夜踹下床,但卻是被雲夜趕了出來,性質也差不多。
齊悅一拳朝著月凌雪砸過去,“你這個混蛋,你怎麼可以這麼對他?”
月凌雪不避不讓,被齊悅打了個正著,“不是我也有別人,我做不到把他讓出去。”
齊悅冷冷地笑了笑,“做不到,當初,你不就是放棄了他,選擇了古曉然嗎?”
“我沒有放棄他。”月凌雪反駁道,卻發現自己的反駁有些軟弱在裡面。
齊悅有些嘲諷地看著月凌雪,“你的確沒有放棄,但是你也捨不得古曉然是不是?”
月凌雪低著頭,沉默了,所有的人都怨他,所有的人都恨他,月凌雪苦澀的笑了笑,他又能怪誰!
齊悅冷哼了一聲,死死的瞪著月凌雪,似乎是想要把月凌雪瞪穿一樣。
月凌雪嘆了口氣,道:“都是我的錯。”所有的怨,所有的恨,合該都由他承擔。
“當然是你的錯,不是你的錯,又會是誰的錯。”齊悅陰森森地道。
齊悅看著月凌雪,心中卻有些心虛,當年的事事實上不能全怪月凌雪,他只是處於風暴中心而已。
古曉然手段高明,善於籠絡人心,團裡面有不少人都受過他的恩惠,知道古曉然有意於月凌雪,有很多人甚至幫著古曉然牽線搭橋,有幾個兄弟也勸著月凌雪將古曉然收房。
雲夜懷疑古曉然是奸細,古曉然毅然投湖,讓團裡的人猜測雲夜居心叵測,嫉妒成性,當時月凌雪並沒有懷疑雲夜,只是三人成虎,被人說的多了,不免心裡有個疑影。
及至後來,雲夜替眾人頂罪,古曉然身份曝光,那些原先疑心雲夜的人,為了逃避責任,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月凌雪身上,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月凌雪也是受害者,不過他活該。
楚江逸有些好奇地聽著,看來這又是一出三角戀的故事啊!月凌雪這個傢伙是腳踩兩隻船,然後都翻船了嗎?真是複雜。
楚霄湊上去,有些好奇地看著月凌雪,“聽說,你是東方不敗?”
月凌雪皺了皺眉毛,眼眸眨起冷光,道:“我和東方不敗沒有關係。”
楚霄歪著頭,不以為然地道:“怎麼會,你們都用絲線做武器,而且都陰森森的,聽說東方不敗是太監,你是嗎?”
葉惜有些不敢置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