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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把維生素送出去了嗎。
正常縫針的拆線時間是在一週,所以林白榆算了算時間,這周去參加畫畫的比賽,週末當天結束得早是可以趕得上的。
她沒告訴隋欽,因為他肯定不樂意。
林白榆和老師請了週五一天和週六上午的假,訊息傳到班裡,大家都知道她要去參加比賽。
上次她的事蹟還流傳著,這回不少同學都祝她比賽順利。
林白榆怪不好意思的。
班長甚至找機會問:“你有時間,可以幫忙出板報嗎,咱們班的板報一直是年級倒數。”
林白榆提醒:“我沒用粉筆畫過。”
班長:“這不和畫畫沒什麼區別,你肯定可以完成的,林同學,一班的榮譽就交給你了。”
林白榆提前打預防針:“醜了不要怪我。”
班長尤其有信心:“什麼醜,快呸呸呸,你可是神仙手,當場畫出來罪犯,畫出來見過一面的人。”
林白榆還沒來得及生出尷尬。
後排座位上的人已經低低笑了一聲。
班長也撓了下頭,也感覺到尷尬,“我就是誇張一下,誇張,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
來時他見隋欽在趴桌上睡覺的,誰知道隋欽居然聽見了。
班長一臉正義:“隋欽同學,你作為當時的目擊證人,難道不贊同嗎?”
當初,林白榆自認為隋欽的證人。
今天,隋欽被認定為林白榆的證人。
林白榆回過頭,隋欽正用手撐著完好無損的那邊臉,垂著眼翻試卷,一點也不像剛才出聲的人是他。
聽見班長的問題,她目光灼灼。
隋欽撞上她的眼神,“……”
“贊同。”
班長立刻道:“我就說嘛!”
他緩解了自己的尷尬,深感機智,忙不迭給林白榆回個眼神,回了自己的座位。
林白榆對隋欽眨了眨眼,心裡有點小雀躍。
-
時間一晃到週四。
林白榆
女孩溫溫柔柔的嗓音響在耳畔。
隋欽眼底漆黑, 唯有被光照出來的點點,“如果不是,是你受傷,不是我。”
可林白榆沒有這個把握。
她受傷是可以消失, 但要是真的, 就是他受傷了。
林白榆見他這麼較真, 抿了抿唇,伸出手, 既然他想驗證,那就驗證好了。
她央求道:“一個小小的傷口就可以了。”
像食指受傷那次一樣。
隋欽看著伸到自己面前的白嫩胳膊,手掌朝他攤開, 掌心細膩,五指纖纖。
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
若是在上面劃個口子, 一定會非常明顯。
就好像是博物館裡被珍藏的寶貝,忽然之間多了一條裂痕, 是人人都會可惜的。
隋欽一直沒動,林白榆以為他在猶豫, 內心深處有點竊喜, 立刻往回縮。
不曾想, 她的兩根手指尖被捏住。
少年的手指夾住了她的,他的體溫要比她高, 燙得她的面板都似乎變得更加灼熱。
他的指甲掐在了她的指腹裡, 微微用力。
林白榆還沒感覺到疼痛,恍然間,修長的手便鬆開了她, 白皙的指腹上多了道月牙印子。
不過短短兩三秒, 這痕跡就消失。
隋欽依舊冷漠, “隨你。”
林白榆才不會被嚇到,反而問:“我看看,你的手上有沒有印子!”
隋欽:?
林白榆最後還是沒能看到,因為他壓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