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樣嗎？是創作部那邊的回覆？”
“什麼意思？有區別嗎？”
聽到楊肖這樣說，張偉越疑惑地說，因為他自己沒有接觸到東家與種草傳媒文化有限公司的高層之間的談判！他只是知道原本的談判進行得好好的，忽然種草傳媒文化那邊單方面中斷推進合作！
不過，張偉越不想把這裡面具體的細節透露出來，一是顯得自己沒有多高的職位，二是會給楊肖帶來莫大的壓力！他不希望剛開始有好的進展，一下子撲滅了楊肖的動力。
“嗯，因為負責人不是懂得動漫製作的，只要創作部那邊沒有提出異議的話！”
楊肖的內心已經大概有了一個計劃，但是他心裡打算先拖著張偉越的心癮，並不想表現出自己是十分有把握，用模稜兩可的回答是最合適！
“對了，越哥，和你說了這麼多，還不知道你高就的公司是什麼名字？”
接過張偉越遞過來的羊皮紙信封，楊肖感到到裡面的分量沉甸甸，也算是開始裝作關心張偉越的工作！
“我的東家，就是羽通食品包裝廠！”
······
“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楊德志。”
“你是在佳琪專利事務所工作？是負責什麼？”
“對，我是佳琪的職員，負責銷售業務，承接那些公司需要申請註冊商標和專利的業務！”
“這樣，你清楚自己東家與商標專利局的某些官員勾結嗎？”
忽然聽到面前負責審訊的刑警說到東家與商標專利局的勾結，楊德志馬上不淡定：“我不清楚，我什麼都不知道，警官！”
在魔都市的某區公安局裡，像楊德志這樣的佳琪商標專利事務所的員工，正在分批地安排在一些審訊室裡做著口供筆錄，因為魔都市公安總局收到了智慧財產權司的命令，要嚴查隱藏在商標專利局的蛀蟲，魔都市公安總局要求佳琪商標專利事務所所在的分割槽公安局，負責調查其所有職員，至於那三名負責人直接被帶到魔都市公安總局審查！
“別在我面前裝糊塗，楊得志！你東家的三位負責人都招了，他們就是透過某個中間人，與商標專利局那邊的官員聯絡！”
“你不可能不清楚誰是這個中間人，因為你就是中間人，楊德志！”
眼前刑警的目光猛然凌厲地看向楊德志，就好像是快速掃射的AK47一樣，把楊德志射得體無完膚，因為楊德志還看到對方手裡拿出來的一個物件，那是一支錄音筆，是一支裝在透明封口袋的錄音筆，那位刑警按了一下錄音筆的播放鍵，裡面傳出來楊德志熟悉的三位公司負責人的聲音：“我看，這又是要拜託楊德志去做聯絡人！”
“對，不然，憑藉他的業務能力，怎麼可以當上金牌銷售？”
“他還以為自己的業務能力有多強，要不是看他每次拿著我們給商標專利局準備的回扣，屁顛屁顛地安全拿過去，我也不想留他在公司！”
裡面的話全部都是奚落楊德志的，讓他感到無地自容，如果地上有個沒沙井蓋的下水道口，楊德志這時候肯定會毫不猶豫地直接跳下去！
“你還有什麼需要補充？如果沒有，你直接簽名確認！”
對面的刑警語氣冰冷地說，完全看不透對方的心裡盤算著什麼！
“不，這完全就是誣衊，我沒有收到三位負責人的委託！”
剛才沒有反應過來的楊德志，這時候聽到刑警說要畫押認罪，楊德志才反應過來，如果還在糊里糊塗的話，自己這輩子就要被搭進去了！
“是嗎？怎麼你的銀行賬戶在你進入公安局前，收到好幾筆與你工作收入不符的大額進賬！”
“你能說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