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鋪著軟毯,這麼大的衝勁卻仍舊硌著骨頭有些疼。詹湛只悶哼了一聲,嘴巴就被許浠給迫不及待的堵上了。身下兩人都已經起了反應,詹湛笑了笑,一翻身將許浠給壓倒在了地上。
呼吸噴薄在對方的周圍,有著對方特有的味道,熟悉而且催情。兩人沒有在囉嗦,將衣服脫了個乾淨。詹湛低頭吻住許浠,笑眯眯地說:“挺有定力。”
許浠哼唧一聲,詹湛的手摸著他的腰,帶著火一樣,聲音都有些顫:“沒定力,怎麼等著你?”
只是一段對話的功夫,兩人之間的火就燒到了最旺,在兩人就要提槍而戰的時候,外面傳來了“砰砰砰”的敲門聲。
一聲敲門,兩人的動作戛然而止,胸腔的心臟快要跳出來,兩人皆是口乾舌燥的嚥了口口水。許浠被詹湛從後面往前抱著,屁股挨著詹湛的東西,腿軟得都站不起來。硬撐著問了一句:“幹嘛?”
許母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帶著一絲絲的疑問。
“你帶著朋友回來的?帶給媽看看。”
“這個嘉嘉!”許浠氣哼哼地說了一句,有些站不穩,被詹湛抱起來,然後扔到了床上。
兩人沒有接下來動作,許浠躺在床上讓許母等一會兒,然後兩人在床上離著半人遠,各自消火後,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許母原本在刺繡內繡著她旗袍上的紋樣,嘉嘉跑過去跟她說許浠帶著一個哥哥樣子的叔叔來了。除了夏谷,許浠沒帶過男人回來,烏祁還是自己找上門來的。
心裡想著有些不對勁,出去後剛好碰到烏祁一臉綠色的往外走。跟她簡單道了別後,就走了出去。許母才上樓來叫了許浠一聲。
不一會兒,兒子就領著那個年紀輕輕的小白臉走了出來。
小白臉長得挺拔,雖然年紀輕,但是表情和眼睛裡帶著難以言說的老道。女人多多少少愛美的事物,見詹湛這麼俊秀挺拔,雖然心裡替烏祁可惜了一下,可還是笑了笑後,對詹湛說:“歡迎。”
許浠的臉上始終是掛著高興的神采的,這麼多年過去,許浠鮮少露出這樣的表情來。現在這樣高興,倒讓許母也高興了不少。
彷彿啊,一直死掉的兒子,因為眼前的這個青年又突然復生了。
許母能接受許浠喜歡男人,自然也就開闊到兒子願意喜歡哪個男人就喜歡哪個男人。烏祁確實是不錯的選擇,可這種選擇伴隨著他多喜歡許浠。因為烏祁的能力太強,萬一未來不喜歡許浠,那麼許浠或許又是一輪新的疼痛。
晚上的時候,詹湛想要回去,但是許浠死活留著不讓。給老和尚打了個電話,那邊是夏谷接的,聽到電話後說正在鬥地主,沒時間呢,讓他陪著許浠好好玩兒。說完就把電話掛了,絲毫不給詹湛說話的餘地。
晚飯過後,兩人休息了一會兒。許嘉這個漢奸,很快喜歡上了像哥哥的詹叔叔,黏著他玩兒積木。詹湛陪著外人的時,永遠是那副溫柔的樣子。陪著小男孩,耐心又溫情,許嘉被哄得各種團團轉。
到了最後,許母都看出來許浠的暴躁,這才抱著自己的孫子上樓去睡覺。等許嘉的門一關,許浠拉著詹湛上了樓。
浴缸裡的水已經放好,兩人抱著親成一團,滾進浴缸裡好歹洗了個澡,然後親得如膠似漆的上了大床。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分。
詹湛果然是年輕,這一番折騰下來,許浠得老腰差點折斷了。後面被詹湛擁著,一下一下細碎地吻著許浠的肩頭。
許浠被吻得發癢,但是身體卻叫囂著疲勞,完全動彈不得。兩人黏黏糊糊的,過會兒,許浠被詹湛扭過了身子來。
伸開雙臂抱住詹湛,許浠迷迷糊糊地,聲音有些抖,卻帶著好聽的尾音。
“跟我去英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