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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華微肅的面色一動,好看的眉宇輕輕一擰,然後轉身,看著雲初的背影輕挑了挑眸光,“怎麼,終於有些後悔選了這麼一個位高權重之人。”
聞言,雲初腳步一頓,轉身直接一個白眼給夜華飛去,“我只是不想再想他,想得我心痛。”一句話落,雲初腳步再不停,踏風而去。
夜華卻有些愣。
雲初只一句話,卻無聲中便表達了她這些日子一直掩藏得極好的無盡思念。
不過,也不知,這十日間,天下局勢如何了。
也罷,兩個月。
……
大晉京城。
太子府邸。
本來十日前,景元桀是去找雲初的,在遇上任青青時以為距離雲初近一步,誰曾想,不過多久的功夫,心底一片慌然,天地之間,竟好像失去了雲初的蹤跡與氣息,驟然而至,所有,旋即他便回到了大晉。
而至於那個路上所遇的女子……
“太子,那個叫任青青的女子又來了,在府門口不走,說非要您給一個交待。”
緊閉的書房門外,響起路十一的聲音。
景元桀正提筆的動作一頓,任青青?那個身上最始有著與雲初某一種相同氣息的女子,他記得,準確的說,凡是與雲初有關的訊息,他都記得。
門外路十一本就沒什麼表情的面上此刻也有些無奈與挫敗,這個女子八日前出現在太子府邸門口,出口 孩子穩住( 二更)
“轟。”早已被冰封的山洞突然裂開。
震聲不算大,卻足以讓方圓十里的土地都為之一顫。
夜華收回手,緊闔的眼眸睜開,星華四射,照得安靜的屋子內一室光華。
近五十天,每一日一日不間斷的為雲初輸霧法所凝練的氣息,可是,其路之難,雲初的體質太過於特殊,他的霧法竟然出現逆反現象,始終進不得她體內。眼看一次一次,她越來越虛弱,他都幾乎在想著,只有將她丟去冰池了,沒曾想,就在前夜裡,他的霧法終於呈猛襲之勢,與雲初體內的霧法成了一體,抵達那空虛的身體深處,一點一點的填滿。
而這兩夜之間,二人周身築起的冰牆就是最好的證明。
眼下,冰牆被破,說明雲初腹內的胎息,算是真正的穩住了,被他揉進的霧法氣息很好的防護。
夜華眸光閃了閃,當即抬手,就搭上雲初的脈搏,隨即,眼底不知是喜是愁。
“這孩子命倒是大。”夜華隨即又毫不溫柔的丟開雲初的手,有些負氣。
雲初一直緊閉的眼眸因為夜華這不客氣的動作,方才輕輕睜開,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著,然後,唇角露出一絲笑意,“當然,他姓景,肯定是不畏艱難的。”
夜華心底其實也是高興的,這一個多月來,五十多天,有多少次命在旦夕,有多少次氣息衰弱,可是,又有多少次,雲初憑著她自己的意志熬過來了。
那種氣息不得實處,而渾身刺痛的苦,那種身體越來越空,靈魂要被抽盡的感覺,只她自己知道。
但是,他不得不打擊她,說出事實,“你也別高興得太早,這般辛苦五十多天,也不過是徹底穩住了的孩子的氣息,能何證她不在你孕育時出差錯,而一旦孩子出生,你體內氣息一亂,到時……”
“我知道。”雲初當然明白夜華想說什麼,輕輕打斷,目光閃動,“能保住孩子,已經是我給自己最好的結果了,所以,我不失望。”雲初話落,起身,抖了抖身上一絲溫潤的冰寒,唇紅齒白,眉目間好像都被冰雪洗淨過,當真是冰肌潤骨,面色也格外的紅潤,彷彿一時之間,整個人都恢復了精氣神。
端倪如畫,好似脫換骨,看似越來越好,可是,夜華的眉宇間卻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