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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桀面上有笑意,一手摸摸雲初的頭,一手握著她的一隻手,輕揉慢捻,聲音幽緩,“昨晚那酒叫半仙釀,飲完一壺之人,武功極高者,睡一日兩日,一般者,至少,要睡四日。”
“什麼,那……”雲初瞬間咬牙切齒,她得找謝餘生,當然,還在京二,竟然……
“想讓你好好休息一下,所有,沒有阻止。”景元桀又道,在雲初的唇瓣上輕輕一吻,“在沒有查清楚你昏迷的原因前,不要再大力的使用霧法。”
這麼溫柔的眼神與語氣,雲初的怒火一瞬便退了。
“不過,誘你喝酒的人,確實不對。”景元桀怎麼可能讓別的男人在雲初心中有著好映象呢。
當然,他成功了。
雲初咬了咬牙,眸光碎碎亮,“這事,我記下了。”
“太子妃英明。”
“當然……不過,那你昨晚,我昨晚……”雲初還沒問清楚呢,而且,看這廝這表情,她覺得,不太好……
“睡得很安靜。”然而,景元桀卻道,容色很真誠。
雲初放心了。
“不過……”景元桀又道。
好吧,她就知道,景元桀最會讓人的心坐過山車。
“你說吧。”
“你主動抱著我,很緊。”景元桀道,說話間,握著雲初的手緊了緊,似乎,要將雲初的的揉進自己的骨血似的,不疼,卻,異樣的溫柔。
只是這樣,也還好,雲初大大鬆一口氣。
“還主動的脫了自己的衣服。”景元桀的聲音在車廂內,低低響起,響起……
“還脫了我的衣服……”
……
好吧,雲初已經沒臉見人了。
看著雲初垂在面前的毛絨絨的腦代,景元桀的唇角卻露出絲絲扣扣雪花初晴的笑容,一瞬,車廂內都為之一亮。
他如果不是天生對酒不作用,喝下這半仙釀也是要醉上至少一日的,醒來也必定會頭瞎無力,可是雲初只暈了大半夜而已,而今早起來,精神很好。
而且,在那樣的暈睡之下,他給她脫衣衫,她竟然還下意識的推阻他,直到,他說,他是景元桀,雲初才鬆開了手,眉目漸軟。
她的防備心如此重,他卻不知,已經防到如此,可是這樣防備的她,卻早已經將他的名字刻至骨血,從來,為他,也只為他,敞開心扉。
“雲初,我愛你。”景元桀一個吻映在雲初的頭頂,深深繾綣。
“哦。”雲初在腦補自己昨夜給太子脫衣衫的場景。
景元桀又看著雲初的發頂,眼底笑意明顯,“沒聽到就算了。”
“什麼?”雲初這才後知後覺的抬起頭,嗔怒,什麼叫做她沒聽到就算了,這個景元桀越來越壞。
“秀恩愛夠久了,周大人都走了。”而這時,外面傳來正打馬過來的京二的聲音,
雲初當然知道周大人走了,這方圓百里的動靜,她只要稍集內力,用心凝聽,便知道。
“我也要走了。”京二的聲音在這時又傳來,說這話時,好像,還有幾分落寞。
雲初聞言,當即一把撩開簾幕看著前方,已經拉轉馬頭,看著她的京二,“你要走?”
京二見得雲初這般好像有些著急的面色,面色亮了亮,還順勢的又頗有些遺憾,“哎,說來話長啊,我身為京家二公子,我……”
“行,那你一路順風。”京二本來的演技是有的,可是剛還沒演上手,便被雲初一語打斷,然後,雲初很大義的抬手,對著他揮了揮,“再見。”
“雲初,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我好歹幫了你的忙,你怎麼可以……沒良心。”京二生氣了,又看向景元桀,“你管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