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羽林衛突然現身,看了眼四下,面色一寒,又見無人有損,當即對著景元桀稟報,“回太子,照你吩咐,方才往利箭襲來的方向查了,沒有任何蜘絲馬跡。”
聞言,景元桀眸光深了深,對著幾人擺了擺手,這才看向雲初。
雲初卻瞬間懂了,方才那一瞬,景元桀不僅把所以攻擊而來的箭矢毀了,還暗中讓人順勢就去查了箭矢所來的方向,只不過……
“但凡行動,必有痕跡,一絲異樣都無,這背後……”雲初緊著眸光開口。
一旁青安也在此時走了過來,面色嚴肅,“羽林衛中勘察自有一手,連他們都沒有發現任何異樣,可見這背後之人的確厲害,而且還很……”青初說到這沒說下去,可是,不說雲初和景元桀,就是一旁所有人也當即明瞭。
這背後之人,很強大。
“你說,會不會是之前使喚那些狼的人?”雲初突然道,當日,那些狼看似攻擊她,可是來來去去,卻又確實透著詭異,後來羽林衛在那些狼身上查出官家的血,她便開始懷疑此事和官家脫不了關係,可是現在,如此多的事情串在一起,她反倒不認為是官家了。
這能力,雖只出一招,可是已經強大到超出官家的範圍。
“那次事件之事,我去信問過官瑤,她嫁進名華府已這麼久,與孃家往來較少,但是,她卻說,官家無論從哪裡看,都沒有要敵對與傷害我和你的理由,即使他們官家身處南齊,是南齊人士,但從來就因為自身血液問題,從不摻合任何權力之爭,自守本份,而這也是南齊後室與官家心照不宣的事。”雲初想了想又看著景元桀道。
景元桀看著雲初,似乎也這般認為,同時的,餘光還錯過雲初掃向一旁方才那已經倒下的馬。
而那馬的身邊,暗紅血跡已經染紅一片,看上去,有些血腥的狼藉。
景元桀驁如如玉而深邃的面部輪廓突然有些冷硬。
“或者,會不會是南齊太子。”開口的是青安,不過,他一開口,便被景元桀搖頭否決了。
“不是南容凌,交手數百次,他雖時時想勝於我,可是何事輕何事重,他最是清楚,也更不會如此明顯的落人口實。”景元桀道。
一旁雲初也點頭,“確實,雖然我對南容凌此人未看深切,可是,他看似風流嬉笑,心思難辯,心機城府,卻也有自己的自傲,是一個,贏,也要贏得漂亮之人,如果真能在此時埋伏了太子,估計,還會大肆炫耀一番。”雲初話落,又道,“再有,昨日,南容凌才離開,還可謂是無氣大傷的離開,此去南齊京城,快馬加鞭,也要四日,他已時間緊迫,回到京中還要處理選妃事宜,所以,時間不夠,他根本來不及部署這些。”雲初話落,眉目也深了深,似乎也在想,此事,是誰手筆。
而云初想得太深處,卻不知,她的沉思狀卻落入了某人的眼裡。
她對南容凌,好像,還真是有些瞭解。
景元桀的目光深了深。
雲初沒注意,她只是在想,一個問題,一個已經快被她忽視許久的問題,似乎,這般久了,當日,雲逸才到底是誰殺的,她至今還未尋到兇手,出京前,偶然一次遇到京兆尹,她還旁敲側擊的打聽了,也沒有絲毫訊息,不過,照方才暗處驟發毒箭來看,也不太像,當日,雲逸才可是身中數劍,與方才這般磅礴而乾脆的鋪天手法有著微妙之差。
再有,雲花月,又是誰殺的,她至今覺得她的死,都極為蹊蹺,而且,後來,據景元桀說,安王,也並非是他所殺,而是在之前,就被人控制了。
安王是何等人物,也是智謀韜開,心機不露的呼雲喚雨眾向趨之的人物,如果不是在她面前計差一籌,如何就會落得滿府被抄,一敗塗地的地步。
可是,這樣的人卻被人控制,那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