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自信她不會看走眼。
事實證明,她是沒看走眼,人不是謝瀾生殺的,卻是他體內的第三人格殺的。
“你為什麼要殺那二人。”左右現在也跑不掉,雲初更加不慌,明明受了方才自己一大掌,可是此時這另一個人格激發出來,竟然像是吃了大還丹似的,好得不得了。
看來是強制性的在壓下其他人格時連傷痛都一併忘記了。
謝餘生此時依然緊扣著雲初的腰,絲毫沒有要放開雲初的打算,月光下,琥珀色的眸光就這樣看著她,看著雲初那紅潤的唇瓣,良久,然後,突然一笑,頭往前了些,唇瓣覆向雲初……
“謝瀾生不會這麼做。”雲初沒躲,卻在謝餘生距離她的唇瓣幾乎只差毫釐時,突然道,語氣很冷,前所未有的冷。
謝餘生的動作一瞬停下,如此近距離的看著雲初,一瞬不瞬,看著面前這一瞬冷若冰霜的女子。
空氣,死一般的沉寂,風拂過,感覺不到冷,只覺得,壓抑,可怕的壓抑。
“撲。”對方內力好像突然就強大,雲初吃力不住,五臟六腑生疼間,一口腥甜噴出,面前謝餘生頭偏得快,才沒被吐了一口血。
沒噴到謝瀾生身上,雲初表示很失望。
“我以為你會害怕。”須臾,謝餘生後退,同時間,放開雲初的腰,就好似,方才摟緊著雲初意欲親吻的動作,只是開個玩笑般。
事實上,他也真的只是開玩笑。
他只是想著,為她做了這麼多,總要……撈點回來。
而隨著謝餘生放開的動作,雲初覺得,好像這個謝瀾生整個氣質都不太一樣了,是那種讓人舒服的感覺。
“太子的女人,我不會碰。”謝餘生這是又開口,說話間,眸光似乎有些幽有些深的看著向遠處。
“你在試探我。”雲初恍然間似乎明白了什麼,帶著著探尋的意味,“你在試探我的膽量?”
謝餘生聞言,這才看向雲初,唇瓣勾起一絲不置可否的笑意,“一直以來,和太子合作的人,是我。”謝餘生說,“是我。”
雲初一怔。
她早已猜到,景元桀與謝瀾生認識,可是很明顯,在當日與謝瀾生初次見見面時,依照謝瀾生的反應來看是從未見過太子的,所以,她之前一瞬在想,可能是餘生。
可是,她沒想到,原來,景元桀從頭到尾一直合作的對像,竟然是謝瀾生體內的第三人格,謝餘生。
真真是與虎謀皮,只是,誰是虎,就不得而知了。
“或許,我還有一個身份,你如果知道了,想必會更理解太子。”
“什麼身份?”雲初擰眉。
謝餘生卻輕拂了拂袖子,“我暫時不想說。”
“呵。我也不太想聽。”雲初一臉冷傲。
謝餘生眸光閃爍,“你可以猜的,你那麼聰明。”
“你為什麼要殺那兩人,如你之武功,想必當時也聽到了我想問那兩人的話。”雲初沒有忘記最開始要問的問題。
謝餘生又笑,聲音也溫和不少,“你好執作。”
“還是說,你與太子的合作,早就……”
“雲初。”謝餘生卻突然很認真的看著雲初,“我從沒見過太子為哪名女子如此動怒過。”
雲初眼眸一緊。
這個謝餘生的畫風和腦回路有些轉得太快。
這個謝餘生,不說與之前謝瀾生的性格,與之前的餘生性格也全然不同,當真可謂天上地下另一人。
正長而說,謝餘生不變態,更甚是,比謝瀾生和餘生都正常,正常得更像一個人。
人如清風玉,坦然君子風。
“當然,如果哪天太子不要你了,或者,你又厭棄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