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嗯……
而在這時,輕輕的,熱熱的氣息,自他掌心而出,然後,迴旋,暈開,那本也不算太痛的觸感,就這樣,一點一點消失殆盡。
他在用內力為她化卻疼痛。
偏偏,這個動作換作任何一個人來做,可能都讓人覺得狎暱萬分,可是,雲初一抬眸,卻微微怔住。
二人姿勢極其的曖昧,他頭微低,一手扶著好怕腰,另一隻手……
雲初看著景元桀,近在咫尺,她的呼吸都盡皆噴灑在他微側的臉上,而他恍若不覺般,頭微低,神情專注而認真的只看向自己輸送內力的手,那濃秘漆黑的睫毛下一雙鳳眸光華緊凝,眼眸深處,除了擔憂與心疼外,沒有其他。
他現在,腦裡,心裡,一定都是在想著,不讓她痛吧。
雲初心湖突然一蕩,絲絲蜜蜜的甜意繞得心頭如滋如醉,比酒更濃,比夜更深。
不過,他這般認真的模樣……
“景元桀,我的屁股很軟,你要不要捏一下。”雲初突然起了調戲的心思。
嘩啦啦……
雲初笑,因為,距離這般近,她這一次,終於看到景元桀雪白的耳根處,一點點紅暈由淺轉深的變化著。
“撲哧。”雲初忍不住笑,感受著景元桀原本正要離開卻陡然僵在空氣中的手,心裡樂開了花似的,叫你丫嘚瑟,還不是拜倒在姐的石榴裙下了。
然而,你看山,山看你,她卻不知,她此是這般笑容有多迷人。
狡黠的笑意,明亮的眸光,原來僵著的人,就這樣不自覺的,輕動,然後,觸感柔軟,彈性,鮮明,而從未有過的體驗。
然後,這下,換雲初僵掉了。
景元桀這廝,看著高大上的多麼正經的人,竟然搞偷襲,竟然,真的,捏了她的屁股,雖然,只一下,修長的手指便移開,可是……
雲初的面色,騰的就著火了,同時的,那被景元桀手指所碰的那一處也跟著著火似的,一點一點蔓延開來。
雲初當即怒瞪著景元桀,可是這般羞紅的面色,晶亮的眼眸,怒瞪卻更像嬌嗔。
景元桀呼吸一滯,隨即心底有什麼即將氾濫的東西,被他猛然一收,言辭淺笑,“太子妃的要求,一定照辦。”語氣淡然,好像,只是在應和雲初的要求。
得了便宜還賣乖,雲初的小眼神嗖嗖的,景元桀你不要臉。
有太子妃就行。
不正經。
太子妃教得好。
雲初敗陣。
不過……
“你和那黑袍有合作你不早說。”雲初努嘴,“隨便一個傳音入秘,也不會讓我心裡那般沒底。”
景元桀抬手,輕撫起雲初一縷青絲,聲音從容,“我不知你在此,和黑袍不算合作,只不過,是讓我到來,讓大寨主分心,其他事情,他自己做而已,我,什麼也未參與。”景元桀說話間,眸光還一瞬不瞬的凝視著雲初。
雲初抿了拒唇,果然腹黑大尾巴狠,這麼輕而易舉就讓對方狗打狗了,還自己什麼都未參與。
“不過,我看那黑袍也不是什麼好鳥,這麼來陰自己的老大……”雲初搖搖頭,“不是人,萬一,哪天心思大了……”
聞言,景元桀輕輕神色微凝,眸光看遠方,聲音有些深,卻篤定得讓人塌踏實,“他做不到。”他道。
好吧,這麼自信。
也對,普天之下,她就認為,見過這般多的男了,就太子最自信,而偏偏就他自信的話,她最相信。
山間的風吹來,帶起一絲絲涼意,雲初不禁打了個寒顫。
開玩笑,她這身衣衫,美是美,布料輕柔是輕柔,可是,這大深夜的,山間溫度本來就要比別處低一些,她不冷才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