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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十一站出來,垂首聽命。
“安排人好好護送皇后娘娘,務必,一定,安全,送到。”
“是。”路十一領命,立馬對著身後一招手,頓時幾名羽林衛走上前來,扶起皇后。
“雲初,你這個禍水,都是你。”皇后心知景元桀這個決定斷然不會再更改,而且,如沒有得到皇上的親口旨意,不可能在此時此刻,無一人相幫於她,當下,猙獰冷笑著看向雲初,“我一定日日詛咒你,不得好死,不得安生……”
“嗯,注意休息。”面對皇后的猙獰怒言,雲初一把人握住就要動怒的景元桀,反而衝著皇后娘娘笑得明亮。
皇后面色煞時一暗,目光似要噴出火,卻生生不能做何。
你對別人怒言相詛,別人還你明顏璀璨,這是心理的較量,而皇后,一敗塗地。
雲初是在笑,心裡卻為景元桀痛,是要多大的傷害,才能讓自己的兒子如此毫無感情的看向他的母親,處置她的母親,還要努力的控制著,留下她的命。
可笑的是,罪魁禍首如皇后娘娘,事已至此,卻一點自知都無。
皇后,真是,難得的千古一後。
羽林衛終於將皇后押走了,這顆隨時就要爆炸的黑棋,終於拔除。
而因為皇后的失利,那些她帶來的弓箭手自然站在那裡,聽憑景元桀發劃。
方才還空遠幽靜的山枯,此時一片殘籍,可是,又有什麼好像豁然明亮。
雲初這才伸手又向景元桀的脈腕探去。
“別動,名俊青既然能說了你受了傷,想必不是小傷,方才你又動用了內力。”不待景元桀動作,雲初直接將其一按,強勢命令。
景元桀看著比自己矮了大半個頭的女子低頭認真的俏柔模樣,心下一軟,唇角一絲溫柔的笑意浮淺,倒是當真不動,任雲初擺弄。
“看來,幾日之內你都不能動用內力了。”須臾,雲初拿開手,語氣明顯是鬆了一口氣,還好,等回到雲王府,她以內力霧法給他療傷,想來,幾個時辰便能完好。
雲初這般想著,卻不聞頭頂上有何動靜,當即揚起眸,“怎麼了……唔……”
唇瓣始料不及的被吻住。
熟悉的氣息,貪戀的味道。
唇齒相繞,彼此相融。
直到那唇舌順勢而入,雲初方才恍然想起來,周圍還有人呢,羽林衛還沒走完呢……
靠。
雲初糊亂的的神思當即回神,抬起小手就去推景元桀,“周圍……有人……啊……唔……”雲初欲器無淚,她越是掙扎,可是,景元桀就像是懲罰她分心似的,將她的腰身緊緊束住,吻得更狠更猛,靈舌長驅直入,翻天覆地的品嚐攪弄,以至於雲初終於在掙扎未遂之後,不得苦兮兮又甜密密的沉浸其中。
枝葉搖曳,青草拂動,陽光似乎害羞的躲避……
好久……
景元桀方才放開雲初,緊抱著她纖細的腰,頭倚在她的肩窩處,輕嗅著獨屬於她的清悠香氣時灼熱的呼吸一點一點噴灑在雲初的脖頸間。
雲初本來就已經發軟的身子不自然的顫了顫,輕喘著氣息,“嗯……你還有內傷,節制些。”
感覺到身旁人兒的輕顫抖,景元桀卻像是愉悅了般,眼底光色一閃,眉梢笑意連連,頭不著痕跡的近了近,呼吸更是有意無意的的掃著雲初的耳根。
這般久,他自然早就將她身體的敏感點摸得通透,看到她陡然紅起的耳根,以及如玉般雪白的耳珠上當即染上一片醉人的胭脂紅,景元桀體內怒力平息下來的燥熱當即灌上腦海,“這裡,好不好。”低聲,溫柔,無比繾綣的誘惑。
雲初愣了愣,然後……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