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牢籠就這樣盛在底板之上,就連方才那馬也只是嘶鳴了聲後,便安靜下來,顯然是特法飼養的馬,那般大的氣勁都未受到驚嚇。
“皇后娘娘為了對付我,可真是煞費苦心。”雲初心思只起伏一瞬便平靜下來,看向遠處的那位公公。
“皇后娘娘對待雲初小姐一直挺費若心。”那公公含笑答道,自然恭敬得讓雲初泛噁心。
“不過,你當我雲初這般好對付?”雲初立於馬車中,四周黑晃晃的光斜落在她的面上,顯得清晰而冷峻。
那公公卻不急不緩道,“這是一條人煙稀少的巷子,而這條巷子裡早就布了重重陣法,雲初小姐你的暗衛只要踏進這條巷子便會被因入其中,被人牽著鼻子走,根本尋不到你。”那公公由始至終面上都是那般諂媚如標本般的笑意。
“你就這般小看我的暗衛?”雲初眸光一閃之時,語氣譏誚。
但,確實,律嚴沒出現。
那公公面色不變,“高人親自所排之機關,自然不是尋常人所破的。”
“高手?誰?”
“雲初小姐很快會知道,不過,此時此刻就算是太子身邊的高手羽林衛……”
“咻。”那公公話未落,空氣中一道破空聲而至,空氣中當即一陣光影錯閃,隨即,有血腥瀰漫開來。
“公公可真看不起我等。”同時的,眾人回神間,便見一把森冷的長劍已經駕在了那公公的脖子上,脖勁處,已經劃開了一道口子,血正緩緩流下。
那公公身後當即十數名黑衣人現身,卻是不敢動彈。
“路十。”知香看著那人急呼。
路十這才看看馬車內被囚住的雲初和知香,一貫嬉揚的面上此時也是面色緊肅,身為羽林衛裡面的佼佼者,只這一看,便知此時情形,再者,如果太子妃能跑出來,早不會還待在那籠子裡了。
“解開機關。”路十將劍往下壓了壓,對著那公公沉厲威脅。
那公公竟然絲毫不受威脅,反而看著路十笑,“太子身邊的羽林衛果然不同凡響,可是,奴才不過一條賤命,如何能誤了主子的事。”
☆、 大長老和皇后
路十目沉如火,劍再往下一壓,頓時,殷紅的血加快速度自那公公的脖子上流下來,血氣濃郁,不地,那公公卻一點不慌,而其身後十數人沒有他的命令也未敢上前一步。
“此處機關只有我知道,能破解陣法也只我一人,您,當真要殺了我嗎?”那公公半響,竟看一眼鐵柱籠裡的雲初之後,還反威脅起路十。
路十面色冷如霜,牙齒咬得死緊,可是,手上的劍卻是不敢再動一分。
“太子現在何處?”這太監一看就是個視死如歸的貨,雲初見此也不打算和他磨嘰,直接問出心中最想知道的。
如果說,這是皇后和大長老早已經聯合好的計謀,看似招搖的接她進宮都不過是在瞭解她必會多想的基礎所做的表面現象,讓她疏於防備,那……
不言而喻,大長老最想要的是她,而皇后又如此的討厭她。
但是,誠如她方才所想,就算二人聯合,就算兩個早就交情變淡而心懷鬼胎之人聯合……皇后說不定也並沒有預料到大長老會倒打一耙,畢竟,如果景元桀死了……那一切,天下,江山……唾手可得。
雲初突然撫了撫胸口,從何時起,“死”這個字眼,竟讓她如此心疼難忍,尤其是想到如果景元桀……那她所努力的這一切……
而那太監在聽到雲初鋒冷如寒刃的話卻不慌不慍,笑而不語。
“你聽著。”雲初突然無比正然的盯著那公公,“我不管這事件的主謀是襄派大長老還是皇后,又或者是二人聯合為之,但是我告訴你,襄派大長老既然與南齊聯合一致,那並不希望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