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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裡面不會是空的吧。”雲初指了指,又對著景元桀道。
景元桀看著雲初那還是有些不可信的小模樣,神色足夠淡定,“你不相信?”
“真是裝滿了金銀珠寶?”雲初不相信。
景元桀點頭,皓雪般的身姿,俊挺的五官,表示,不可作假。
而云初……
“靠,景元桀,你不是說讓我管太子府的錢嗎,你這麼奢侈有經過我的同意嗎?”雲初開始叨叨的耳提面命,心肝疼啊。
這麼多,就要送給雲王府,雲初表示,很肉疼。
景元桀看著雲初這心疼的樣子,頓然失笑,一瞬,紫色傾華,晨光失色,讓雲初又不經意間的被美色惑了惑。
而景元桀已經微微彎了彎腰,湊近雲初耳邊,溫聲的嗓音裡含著無以倫比的溫柔,“你曾經不是說,嫁給我,讓我不能要雲王府太多嫁妝,要給雲楚著,那,眼下,我這可是數倍奉還。”
雲初聞言,忙擺手,“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現在不一樣了,我哥哥肯定是要娶名玲瓏那個女人的,跑不掉,那我這些白花花的金銀珠寶送過去,到最後不是就入了名玲瓏的袋袋嗎,那個女人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別拐了我哥哥,還要拐我太子府的錢……”雲初眉頭皺著,“不划算,不划算。”
一旁,別說秋月和路十一隱笑不已,就是景元桀此時也眉心微抽,失笑上前,“雲初,你當真是讓我,好難猜。”
“你不知道女人海底針嗎,以後,錢歸我管,不能亂用。”雲初很乾脆。
景元桀無奈的撫了撫眉心,“好,謹遵夫人之命。”
“乖。”
“好。”
雲初正邁著的步驟然一僵,景元桀這廝也太好說話了吧。
也太,溫柔了些吧。
“景元桀這般慣著我,萬一我有一天習慣得離不開了怎麼辦。”
“就是要你習慣得離不開。”景元桀抬手摸摸雲初頭,眼底的霸道,流溢在溫柔之後。
“我就是怕,所謂的大晉的氣數,所謂的,我成為你的負擔……”
“相信我。”景元桀輕執起雲初手,當先朝著馬車去,“你永遠都不會是我的負擔,預言,許不過是人為的謠言,你嫁的是我,雲初。”景元桀道言辭淡淡,卻讓人不可置疑。
饒是雲初再如何想,此時此刻也不禁心底豁然一片開朗。
就是啊。
她嫁給了他,從此以後,他就是她的天。
太子攜太子妃三朝回門,且如此浩大之勢,一瞬間所過之處,皆是驚歎豔羨聲。
“中秋之日,大筆財富,不止雲王爺要笑醒,加史官都又該記上一筆了。”雲初聽著馬車外面的聲音,不禁搖頭唏噓。
景元桀沒答話,看著雲初,卻是抬手輕擰了擰眉心。
“為南齊的事煩憂?”雲初問。
“南容凌此次應當是盡了破釜沉舟之勢,不給自己留下半點退路。”
雲初點點頭,自然,南容凌沉靜了這般久,又被景元桀坑得那般慘,沒有脾氣都說不過去。
這天下,註定是一場風雲而起。
“大晉盛世,南齊民安,若是真的兩國交戰,苦的……還是百姓。”雲初的聲音突然輕了輕。
景元桀看一眼雲初,眼底隱隱光束閃動,沒有答話。
馬車很快在一行注目禮之下,到了雲王府站口。
雲王府門口今日也是極其熱鬧,除了雲王爺,雲楚,香姨娘,等雲王府一系上得檯面的親系,還有一些朝中大臣穿著便裝來觀禮。
首當其衝自然就是餘大人和李大人。
景元桀這是做足了所有面子,撐起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