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他,“她的腳步不能再踏進大晉京城。”
“我只是覺得,你對皇后,還是太好了些。”景元浩似不太贊同。
“無浩,我不想讓雲初此生有任何揹負,雲初的性子你我都自當明瞭,她如果真的不能容下皇后,你覺得,皇后還能好好的待在東南山休養生息?”景元桀鳳眸的光沉沉湛湛的看著景元浩。
景元浩當下豁然明瞭。
是啊,雲初是何人,眼裡不容沙子,害她之人,她從來不會放過,可是皇后,算計她一次又一次,又讓她置於險境一次次的險象環生,但是……
雖然,將皇后遣送出宮送去東南山是太子皇兄下的命令,可是,若是雲初真的不放過皇后,那皇后,如何還能安生的活著。
雲初,到底是顧忌著皇后是太子皇兄的母親。
而太子皇兄,是在乎著雲初的心意。
“我懂了。”須臾,景元浩恍然大悟點點頭,笑意蕩在眉角,須臾,景元浩原本還想問什麼,而這才是他來的真正止的,不過,眼下,他似乎也算是知道了答案。
……
雲初再醒來時,身子的疲憊之感已經好了太多,知香和奶孃忙走進了屋,又是打水,又是上早點,看得雲初當即失笑,“你們這是就差把我供起來了。”
“你是太子妃,當然得好好供著。”知香的小嘴倒是甜的。
不過,細心的雲初卻發現,知香的嘴,比以往都要紅潤許多,雲初多聰明啊,當下知道發生了什麼,沒有明說,卻是讓奶孃以後做好吃的時候,給知香也多做一份。
倒讓知香一下子受寵若驚半響明白過來。
奶孃是明白了,當下,淡笑不語。
“奶孃,你說,我是以媳婦的身份去見皇上,他若是說了不好聽話,我是不是要忍著。”雲初一邊任奶孃給穿戴,一邊道。
奶孃聞言,看一眼雲初,面上都俱是笑意,“奶孃和小姐相處十數年,倒是 驚變(一)
知香不疑有他,看著奶孃面上一幅欣慰的模樣,點點頭便跟了上去。
晨初的陽光突破天際深處的雲屋而來,太子府邸假山流水,廊亭玉縷,別樣景緻,一簇一簇花朵在紅綢掩印下開得幽香沁肺,瀲灩絕美,走在道路一旁,都不覺讓人心曠神怡。
“太子妃心情真好。”身後,路十看一眼跟上來的知香,不禁在雲初身後道。
雲初看看身後跟著的兩人,尤其是路十此時此刻看著知香那眸光如水的模樣,也不禁笑,“看來路十的心情比我還要好。”
路十聞言,笑著摸摸後腦勺,“有美在旁,屬下和太了一樣,高興。”
“噗嗤。”雲初忍不住,就連一旁的景元桀也不禁勾起了唇角。
何止是美在旁,是夫人在旁。
幾人面色悅好,知香卻沒知,有些羞澀的白了路十一眼,是不說話。
路十卻不理會知香的白眼,身子又朝知香近了近。
知香偏了偏。
路十再靠近。
知香躲,路十干脆去拉她的袖子。
前面,景元桀和雲初對視一眼,當沒什麼也沒看見。
好一會兒。
雲初這才極為認真的看著景元桀,緩緩開口,“我家知香啊跟著我這麼些年,是出生入死啊,我一直尋思著,給她尋一門好親,太子覺得如何?”
“好。”景元桀心情很好。
“小姐……”身後,知香卻是面色一紅,當即瞪一眼身旁的路十,然後又飛快的收回眼神。
“我已經尋思好一人,就是不知你會不會放人。”雲初一邊閒緩似的挽著景元桀的胳膊走著,一邊道。
景元桀點頭,很是殷勤,“太子妃只管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