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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聲音由遠及近。
“哈,還是個漂亮的小娘子。”聲音近了,近在身前,還滿是猥瑣的笑意。
知香當下心思一緊,渾渾噩噩的腦子頓時清明過來,看著頭頂上圍著的那幾張猥瑣的嘴臉。
“你們想做什麼……”
“我可是好久沒開暉了。”
“我也是。”
“嘿嘿嘿……”
當下,一名男子前大步上前一把就將知香抓起來。
“可是,這丫頭身著不俗,別是哪家大戶……”另一名同樣長相猥瑣的年輕男子好像有些顧慮,剛開口,一旁另一隻手卻又伸了上來,直接在知香臉上一抹,“就算是,也一定是被趕出來的,不然,如何會出現在這裡。”
“也是。”
“不,我是太子妃的人,你們休想動什麼歪腦筋。”
“太子妃……”三四名男子聞言當即哈哈大笑起來。
其中一人好不容易收住笑意,擰起知香,“昨兒個太子大婚,天下都是一片喜色,現在京中多少女子做不了太子妃,估計就在肖想著做太子妃的丫鬟呢……哈哈……”
“哈哈……就是。”其中一名男子說話間就要去扯知香的衣服。
知香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抬手一巴掌就向男子煽去。
男子當即一怒,甩手就是一巴掌,直打得知香眼冒金星。
“等等換個地方,看這丫頭身著不俗,咱們從後門走,今兒個一定要玩個爽快。”其中一名男子說了這一句話後,知香還來不及說話,眼前便是一黑,然後,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
雲初和景元桀剛走出皇宮,遠遠的,律嚴便走了過來,神色微急,“小姐,奶孃不見了?”
雲初當下蹙眉。
“昨日小姐大婚,屬下等聽太子之令,不打擾,便一直暗中看著奶孃,也關注著雲王府一切動向,昨夜後來見奶孃也安全,沒什麼異樣,也沒見著奶孃昨夜與誰見面,屬下等又太過高興,不知為何,竟喝多了,待今早醒來,屬下立馬就去找奶孃,卻已經不見了身影。”
“我出府前,奶孃還在院子裡的。”雲初眉心緊了緊。
“屬下就是在小姐走後,便沒跟上奶孃。”律嚴一臉懊惱,“方暗中才回了雲王府也沒有發現奶孃的蹤跡。”
雲初卻擺擺手,“你們都是些嚴已律己之人,萬不可能因為杯中物而喝多,想必是奶孃在你們的酒裡做了些手腳。”
律嚴聞言一驚,當即怔怔的看著雲初。
“不知道我所想的對不對,但是……”雲初偏眸看向景元桀,“總希望,不是。”
景元桀輕捏捏雲初的手,“放心,奶孃不會的。”
“嗯。”雲初點頭,當即對著律嚴吩咐,“你們先再去找找,若有異常,先不要打草驚蛇。”
“是。”律嚴當即身影一閃,便退下。
“先去找方婉,拿到心法再說。”雲初這才拉著景元桀上了馬車。
她心頭突然有些惴惴,就怕生了什麼變故。
眼下,只有把心法拿到手給玉無洛,她才能放鬆一些。
“對了,謝餘生已經出京了嗎?”臨上車時,雲初道。
景元桀點點頭,“如果計劃順利,襄派需要他去主持大局,憑範寧心一個人,壓不了陣。”
雲初點點頭,大長老這個毒瘤放任他這般久,該是動手了。
“好,忠勇候府呢?”雲初有些不好拿捏如何處理,畢竟,皇后才失勢,若是又要把忠勇候給……
百姓悠悠眾口,稍有不慎,便是覆水難收。
景元桀顯然不擔心,聲色沉了沉,“自己種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