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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容凌看著雲初,方才沉下的面色卻在此時,聽她如此說之後,緩緩平和,笑意一起,迷麗又耀眼的面上竟在明亮如晝的夜明珠光輝映下,閃過更為瑰豔的光芒,眼中,又似乎有著絕對自信不可被超越的神色,“如何量身定做?”
“只針對於我和景元桀的機關,當然時量身定做。”雲初揚頭,冷笑,“南齊太子這般多年穩坐南齊太子這位,國昌民富,無人敢悖,所以,一切微笑和溫柔的背後都是讓人想不到的手段。”雲實這話說得極不客氣。
南容凌的面色好似終於,又輕微一變。
而云初的聲音依舊繼續,在外人眼中似雲初和大晉太子在和南齊太子道喜之後的熱情和氣的交談寒暄,可實際……
雲初看一眼景元桀,然後,以南容凌那含笑迷離的光束中聲音自唇瓣緩緩而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以重力為誘因,只要坐到那個位置,一定的重量達到,再配以定好時機,機關自動開啟。”
重力?
有人一怔。
“南容凌,可對?”雲初又既而冷笑,其實方才,她也百思不得其解,可是結合之前她和景元桀提前進殿查探的種種跡象方才猜透,她記得,那時,墨月雖然很在意那個位置,可是,卻只站在那桌案處看了看,如果真的是如此精密的設下埋伏,為了以防萬一,又以墨月對南容凌這般的絕對忠誠度,如何不會一絲一點,再仔仔細細的檢察,再有那些打掃的丫鬟,似乎於那一處,也沒有多刻意打掃,就好像,有些下意識的遠離,那種感覺,不是說她們知道什麼,應當是上面有人吩咐過。
再者。
這些個機關的東西,在她眼裡不過是小兒科了,只是穿越太久,快忘了以最簡單事物尋求依據而已。
她也是在想明白之後,心底都不禁陡然升起一絲絲後怕,如果不是她心思計較那麼一瞬,改於雲楚坐在一起,不知道,當那一處地方在南容凌的如意算計下裂開,她和景元桀掉下後,是什麼等著她,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不是好事。
而無論如何,到時,南容凌就是真的贏了,他不僅因住了她,更困住了景元桀,想深一點,再趁此,南容凌再在外面攪動點什麼,那後果,是兵臨城下,還是民心大亂,亦或是假扮景元桀或她的人以另類手法行事,那……所以有的連鎖反應帶來的後果……
細思恐極。
雲初眼睫輕微一顫,心思收回,而她由始至終的一貫清麗的語調甚至帶著一絲柔軟的氣息,可是一字一句,卻都足夠讓在場聽見之人的心思一動。
如此之法,的確是高明,且高超。
而不管會不會有誤會,只針對於那兩人的位置,兩人的重量,便一直不會錯,而這又需要多麼精妙的計算……
而云初其身旁,景元桀看著雲初,看著這個永遠不論何時不管站在那裡明明纖細卻給人堅毅的女子,聽著如此鎮定如斯的侃侃其談,幽深的鳳眸裡,一抹灼熱的光閃過。
那是其於對自己所愛女子的深情注視的同時,最高的欣賞。
當然,雲初此時全部注意力都看著對面南容凌的表情,看他在聽到她的話後,眼底顯現出微微的詫異,隨即,又好像釋然什麼般,沒有任何失望之色。
雲初暗歎南容凌其人的心思強大之際,自然沒有注意到,否則,這將會成為她以後每一個床弟間制肘的絕對性籌碼。
可是,景元桀這灼熱而溫柔晶亮的目光,雲初好像是有些習慣成自然,而對面,南容凌卻不一樣。
強者面前,目光相觸,便是火花,皆帶著挑釁。
當雲初說看穿他機關時,他相信,因為,她是如此的與眾不同。
心裡突然各種情緒交雜矛盾著,心底某一處也好像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