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興趣了。
十大世家排名的出現在南齊皇宮而已,永遠在有人起疑的那一瞬,便已經成了另一個身份。
之前,京二頂著景元桀的臉出殿時,確實遇到到南容凌事先佈下的埋伏,被引入了陣中,可是,在南容凌的人出現時,景元桀已經在青月的帶領下出現,而京二也已經恢復了其本來面目,所以,至今,南容凌應當還是不能確切的知道,之前是京二假扮於他。
當然,南容凌親手佈置的埋伏自然不會簡單,層層陣法,加上近百皇室暗衛,防不勝防。
方才大殿裡是歌舞升乎,可是殿外一處,卻是血雨腥風,雖然,景元桀最後出現在大門口時,還是那樣矜冷清貴,如雪如塵,纖塵不染,但她還是從最後景元桀輕描淡寫的話中想像到那一場鐵血殺戮。
思緒在腦中一過,雲初看著面前的青月,腦中一瞬卻想到了同樣長得相像的親兄妹羅妖和班茵,一時間,雲初倒是挺好奇,青月和墨月這對雙胞胎,會有何種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雲初原本想問,可是看看天色,終還是對她揮手,“你先下去吧。”
“是。”
“還有。”雲初又道,青月依然恭敬的站著。
“下次叫我太子妃。”雲初卻是一笑。
青月聞言,有些愕然的抬頭看著雲初,觸到雲初那燦爛明妍的笑容時,當下反應過來,忙垂首,“是,謹聽太子妃吩咐。”話落,見雲初不再有吩咐,這才身影一閃,轉眼消失在原地。
而青月一走,同時,空氣中一道硬挺的黑影落下,對著雲初一禮之時,手中拿出一幅小小的畫軸遞給雲初,“小姐,這是襄派大長老曾經妻子的畫像。”
雲初看著律嚴,當下抬手接過,快速展開一看,面上有些失望,“這都是十多年前的畫像了,如今十多年過去,也該會變許多……”
“稟小姐,確實難找,襄派大長老就像是故意要將其妻兒隱藏似的,就這一張,還是屬下極難尋得。”律嚴也有些失落。
雲初見此,看著律嚴,“無事,如果真的這般容易找到,我還不放心呢。”
“那小姐,我們現在……”
“再等等。”雲初道。
律嚴正想問等什麼,卻見空氣中路十的身影輕然落下,同時,其懷中還抱著一個人,是知香,而此時素日裡一貫輕揚不羈的路十神色不太好。
雲初朝路十懷裡緊閉雙眸的知香看了一眼,面上沉了沉。
“本來聽從太子妃之言,屬下安心侯在行宮,不過,沒多久,知香便暈暈欲睡,南齊皇宮守衛森來,我又不能打劃驚蛇,幸好太子妃讓人來接應,眼下知香……”路十說到此處,似乎又止住。
“別擔心,我不會讓她有事的,之前沒告訴你,也是怕你有所衝動,讓背後的人鑽了空子。”雲初神色一貫的淡定,言罷,對著路十招手。
路十當即將知香放下自袖中拿出一卷極小的畫軸遞給雲初。
雲初接過展開,然後,對著方才律嚴給她的畫軸再一看,當下淡淡分析,“兩幅畫不是出自同一個畫師,可是畫中人卻一模一樣,想來……”雲初隨即又有些失望的一嘆,“想來十多年前,大長老的妻子確實是長這樣,錯不了,不過,也可見,此後,大長老的妻子是真的消失無蹤,別說畫像,連一絲痕跡都沒有。”
律嚴此時早就明白過來,顯然,小姐之前為了以防萬一,多準備了一手,同時也讓路十也去尋了大長老失蹤十數年妻子的畫像,定了定,又上前一步,“還有,小姐,屬下又暗暗查過,雲王妃當年自從嫁於雲王府後,便少於出門,直到後來側妃受寵……然後病死,其他都無什麼特別。”
“沒有特別嗎?”雲初聲音喃喃,目光卻變得幽遠。
她母親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