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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初並不是那個孩子?
如果不是,如何會吸引襄派幾乎不出山的大長老前來,說是為了送人參選南齊太子妃,可是,他卻覺著他對雲初的關注,並不少。
“雲初小姐,我聽京二說,你想去襄派?”隨後,京家主話鋒又是一轉。
雲初點頭,容色晶瑩,唇齒飛揚,並沒打算隱瞞,“襄派毀人,看似光鮮,實則內窟,存在於害人的古腐早就該毀滅,摧枯拉朽,更古不變。”輕描淡寫間,說的是一代大派的即將殞落。
襄派立世多少年,根基多深厚,大長老又是何等的厲害,可是面前的女子明明極其年輕,但是那輕描淡寫從容姿態與天生自成的氣勢,卻莫名讓人產生一種油然面生的氣態,是以,京家主面色一怔之後,應和,“確實該毀。”
雲初倒是難得的怔了睛,果然不愧是京二的父親,能生出京二這般人才,這心智通達得……讓她想點贊。
“不過,南太子看似風流明豔,可是,一心醉於權利,暗中人手也早有蠢蠢欲動之勢,方才和悅殿內太子所座之位,我仔細探查過,並沒有異樣,可是,到底如此好時機,南太子不會如此善罷干休,還請小心。”沉默半響,京家主似乎覺得說得差不多了,又再三提醒一番之後,看了看天色,這才離開。
如來時一般,似林間輕霧,轉眼消失。
京家主走了,雲初站在那裡卻沒走,看看前方光如白晝般灑落出來的和悅殿,沒有動,而是在原地站了好半響,這才抬腳離去。
側耳聽了這般久,都沒有聽到南容凌宣佈誰將是南齊太子妃……
“雲初,為什麼總是這樣拒人於千里之外呢。”眼看著雲初穿過一處廊簷就要進和悅殿大門,身旁驀然一道磁性好聽的的聲音傳來,同時,夾著那能讓夜都能醉人的迷迭之香。
不用猜也知是誰,真是不死心,雲初冷哼一聲,語氣譏諷,“只是拒你而已。”
南容凌已經現身站在了雲初的身旁,好似不覺雲初譏諷的語氣,反而一撫耳邊鬢髮,突然橫生笑得妖嬈,“雲初,你這樣說,會讓我覺得,我在你的心中已經有了威脅。”
“不。”雲初搖搖頭,目光堅定而恬淡,“南容凌,我愛景元桀,我愛他,這世界上,不會有任何一個人能夠讓我這般愛,所以,也無從所談威脅。”
聞言,南容凌笑意一怔,隨即又是一笑,言辭直接,“可是我也愛你。”
雲初眉心一蹙,同時,掩在袖中的手指卻對著暗處某一方向輕輕一勾,頓時一道無聲無息的霧線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飄向暗處。
“你怎麼就不相信呢。”而南容凌繼續道,語氣好像有些委屈,“你方才都為我受傷了。”南容凌指著雲初那包著紗布的手。
這一提,雲初頓時不喜,不過,也不想再與之費口舌,“南容凌,南皇昨夜抓了我,卻都打算放過我了,你為何就不能放手呢。”語氣裡有顯怒意不掩。
南容凌卻不生氣,反而更加關生濃厚的興致般,精緻的面上,笑意如午夜的曼陀羅,妖魅而豔麗,“因為,我發現,我從對你感興趣,覺得你有趣,到現在,我愛上了你。”
“呵。”雲初冷笑,“南容凌你是來搞笑的嗎,我雲初一無建樹,二無多大才情,到底是何德何能能讓你這般屈尊紆貴拼命告白,緊追不捨。”
“不知道。”南容凌卻是搖搖頭,“如果說,周城之事,是我的進攻,是我對景元桀的試探,那現在,我對你是真的……”
“停。”雲初抬手打斷南容凌,語氣不好,“南容凌,謊話大話誰都會說,還是注意眼前吧。”
“雲初,世事無絕對。”
雲初也懶得囉嗦了,超接一抬手,“南容凌,至少眼前,我們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