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之勢就讓她淹沒在他的情潮之下,而知香和路十他們從頭到尾就在殿外邊等,之後,她是低低語語,哀哀泣泣,真的連顫下睫毛都累了,他這才一臉饜足的放過她。
然後,粥也消化得差不多了。
當然,這,她也忍了。
到最後,她不就穿了件以金絲繡花,錦秀暈色,暗紋流致的粉色衣裙嗎,才剛走出殿,聽到一陣倒抽氣時,她都還沒來及美一把,便被他打橫一抱,又回到榻上,來了個十多式……
重新洗澡,重新挽發。
一個大早上,光穿衣服,她就穿了三次,洗澡就洗了兩次,挽發挽了兩次。
還要不要活。
再這樣下去,她覺得,她以後都可以不下床,直接躺床上算了。
直到現在,她還全身痠軟著。
如今,只有她知道,她雖然外表上好著,可是,但凡是被衣衫遮住的地方,盡都是身後這廝留下的點點痕跡。
偏他還雲淡風清,眉宇春風。
“雲初。”這時,身後又傳來聲音,低低醇厚,在車廂內飄散凝實,帶著絲微討好的味道。
雲初不搭理。
“雲初。”見雲初不搭理她,景元桀無奈,終是上前,一把拉過雲初的手腕,然後,一個用力,便將意欲反抗的雲初輕易的給拉進了懷裡,緊緊抱著。
“景元桀,你要再不知節制,他日精盡而亡,史書上一定有你光輝一筆。”雲初躺在景地桀的懷裡,反正打不過,也不無謂的反抗了,但是,面上怒意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