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春光。
然後,迷糊錯亂中,雲初的手再次被景元桀牽引著,向下,向下……
灼燙。
雲初的手指陡然一縮,驀然的睜大眼睛看著景元桀,“你丫的,這麼悶騷。”不過,看似很有底氣的微惱,在此時,卻如綿綿嗔語,醉人好聽,景元桀輕輕一笑,抱緊懷中的人兒。
情根深種,帷幔意濃。
一室春暖中,景元桀的聲音含含糊糊的卻又無比清晰的,一遍又一遍叫著她的名字。
“雲初,雲初,雲初……”一遍又一遍,讓雲初恍若夢境中時都覺得,自己的名字這麼好聽,似一種魔力,讓人輕吐間,唇齒都生了香。
雲初幾差要昏厥了,心裡將景元桀給罵了無數遍,然而,卻只能一次又一次的任他予取予求。
然後,在不知今昔何昔時,雲初腦中,還有一個事實飄過。
她,始終沒佔領著主導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