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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景元桀點頭。
雲初看著景元桀,突然想起來什麼般道,“你說,方才那個假扮羅妖的,會是誰?”
☆、 火燒花樓
雲初看著景元桀,突然想起來什麼般道,“你說,方才那個假扮羅妖的,會是誰?”
聞言,正運足輕功飛行的景元桀眸光一瞬深了深,眼底飛快的閃過什麼,然後輕聲道,“不管是誰,都不會成為你我的威脅。”篤定而自信的語氣,若是旁人說這話,雲初必定會輕嗤一句,說大話,不要臉,可是,自景元桀口中說出來,聲音清悅好聽也就不說,那般輕淡的語氣,卻叫人由心底就相信了,而且,此時此刻,更像是無上的情話,聽得讓人舒心暢快,似某些承諾。
雲初面上微微一笑晃過,卻是道,“可是,能冒充羅妖,還能驅動如此多的墨閻閣之人,還對你我如此瞭解,不管其人如何,定然都不能小覷。”
不錯,方才那人雖然和羅妖擁有同一張臉,幾乎找不出任何破綻,可是不說景元桀,就說雲初也是心思敏感,與羅妖曾經交過手,有過交談,以羅妖的性格,他總覺得方才羅妖的言辭有些牽強。
羅妖已經活了近二十多年,不說武功高低,就說身為墨閻閣閣主,江湖人脈,手中勢力,真是想逆天改命,解決困極這般多年體疾之事,也不一定會找上帝師。
帝師效忠朝廷,效忠皇上,效忠大晉,招惹上帝師或多或少會惹上一身麻煩,想要抽身而出,自沒那般容易,因著之前他與安王合謀圍攻她和景元桀之事,羅妖被算計而驅離大晉,以她對羅妖那微末點了解,這才多久,如此短的時間內,羅妖就想到了反擊之法?
更何況,雲初眸光凝了凝,突然想到昨夜那張飛窗而進的字條,上面只清晰的寫了八個字,近來小心,物極必反。
沒有出處,沒有始末,可是卻足以叫雲初更加謹慎細心,所以,她看似嬉笑於言,恍然不羈,實則步步小心,層層試探,今夜,她不是無故碰巧的闖入那花樓,只是故意暴露行蹤,將計就計,既然暗處有網,她無法捕捉,那不如把網引透到明面上來,不是更好對付。
只不過,她確實沒想到,那花魁竟然好像是景元桀的人,心中只不過微一計較,思慮萬千,才決定,順其道而行,當然,她也萬萬沒想到,今夜不過隨心一出,竟在是局中局,計中計,她之前被荀媽媽帶著站在那庭院外,就覺得有些不對,果不其然,一進那庭院,便覺四周氣息有異,雖淡,可是她雲初生性敏感,身體記憶比任何人都要鮮明,上過一次的當,絕不對輕易上當第二次。
自從之前在京兆尹府入了那蝕心摧魂引人生夢生幻的陣法之後,身體莫名就對一些陣法有了牴觸,所以,小心駛得萬年船,她更加謹慎而行。
當然,遇到餘大人到確實是一件意外之事。
想來,之前“羅妖”口口所說,為了不讓景元桀發現端倪而故佈疑陣,隨意之言,指的就是這個,估計,他們也不知餘大人會在此。
而且,那奢靡赤裸的讓人噴血的場面,以及那般詭異的以丫鬟手中線配合藥粉來控制幾位大人,這手法……真真就像是羅妖做出的事,可事實是,之後出現那個人,也確實不是羅妖。
這……
有兩種可能,就是之前在那庭院裡的暗道內的是羅妖,而之後出現在景無桀和商師面前的不是,但是……
總又覺得哪裡有些想不通透,就似一條線,被掩藏了起來。
而且,當時她和餘大人,忠勇侯等幾位大人破牆跑入地道後,在裡面兜兜轉轉便真是有些前無出路,後無退路,虛則實之,實則虛之,面前發生的皆是真實之事,只是有人阻斷了所有出路,不會讓他們死,卻就像是貓捉老鼠一樣的調戲他們,終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