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牙癢癢,這廝哪裡高山白雪了,根源深處也是一條披著冰雪皮的大尾巴兒狼。
“笑屁,咱倆方才嘴唇都沒碰到,要慾求不滿也沒支撐點。”雲初終於發狠話,然後,的看著景元桀一點一點收起的笑意,懷胸,傲嬌。
倨傲嘛,誰不會呢。
然後,屋內靜靜,當然,頂著無上壓力的路十在稟報完後,哪裡還敢停留,當下一溜躥的走遠了。
景元桀看著雲初微微挑釁的模樣,笑聲停住,頭,突然低下,在雲初措不及防中,鼻尖挨著鼻尖,溫熱的氣息直接噴灑在雲初的唇瓣上,“你說,沒有支撐點。”
……
皇宮。
一如往日的莊嚴肅穆,只是此時,議事殿裡,氣氛較之往日更加緊嚴。
皇上的病體終於好轉,近日來一日勝過一日,今日終於處理朝政,只是卻立馬遇上了南齊和南延被山石擋路之事,這事還沒解決不說,如今,再遇山石滑波。
北齊和南延雖是小國,雖比不上大晉幅員遼闊,繁榮富庶,也並沒有全然的對大晉俯首稱臣,但是,蒼蠅再小也是肉,麻雀再小,也五臟俱全,不可輕視小覷。如今,在大晉境內,京城不遠處,天子腳下出了這樣的事情,自然引人深思。
議事殿內,滿殿高貴朝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色沉緊,深心焦憂,好半響,還是忠心耿直又心直口快的兵部尚書先一步就要出列,只是,腳步方一抬,卻被一旁的餘腫言暗暗拉住袖子,示意其別妄動開口。
“你又有什麼想法,這般時候了,難道還要穩坐著。”李尚書再心直口快,也是個拎得清的人,知道這是什麼地方,說話間,聲音壓得極低,只足夠他和餘腫言兩位大人聽到。
餘腫言微微富態的面上,依然倒騰著一絲和悅的笑,表面上對著一旁同僚說話招呼,暗中,卻是對著李尚書,低聲道,“就你那性子,說到最後,如果皇上派你去處理,你不是將南齊和南延同時再得罪。”聲音都難得的認真。
“我……”餘腫言一句話,李尚書張了張唇,思考一瞬,當即沒了聲兒。
“你先等著,此事,太子也沒有吩咐,我看一旁的忠勇侯倒是想說話許久了,先看看。”餘腫言又道,然後,這才微側身子,站在一邊。
“怎麼,各位愛卿對此事都沒有看法?”這時,上首的皇上開口了,人雖精瘦,面色不如往日經潤,但是,聲音一出,帝王威儀,無人可比。
一旁的忠勇侯聞言,這才出列,抬頭稟奏,“皇上,臣,確有話要說。”
“說。”
“一線天崖,乃是京外進京之路,但並不是必過之路,方才也已經傳來訊息,據說,當時是因為另一條官道發生意外,南齊和南延相商之下這才走的一線天崖,可是那裡,地勢雖算險要,可是地理位置天生奇異,卻並不會發生山石滑落的現象,如今這接連兩次發生,這其中……”忠勇侯說到此處又是一頓,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上首,皇上濃黑的眉宇輕微擰起,然後,聲音深沉,“方才三皇子已經派人傳來了訊息,並沒有發現任何人工動手的跡象。”
忠勇侯聽著皇上這般說,又再彎身,“既然不是人為,那會不會是天災。”
忠勇侯一語落,殿內靜滯無聲。
☆、 換了命數(二更)
更甚是說,此時此刻,但凡聰明點的,隨著忠勇侯這句話,面上都升起了狐疑之色,在場都是朝中大臣,心思都不是個笨的,忠勇侯此間說的話,暗裡的意思,他們也早就想出來了,就是不說而已。
天災?
這前前後後,都沒查到是何人所為,更甚是沒有人動手的可能,他們自然有所揣測,只不,都不敢說出來而已。
不說這是否屬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