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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者都不禁倒抽一口氣,可是景知煦卻不為所動。
青樹卻極是心疼,嘴裡叨叨個沒完,“主子這是為哪般,明明那一劍可以避開,卻生怕那劍傷到雲初小姐故意偏了身子去迎那一劍……”
“青樹,你今天話有些多。”景知煦擰緊了眉頭,對著青樹是真的沉了臉色沒了好脾氣。
青樹當即噤聲,只是還是偏頭看向雲初,卻見雲初只是站在那裡沒有說話,也不動,面色淡淡,更甚至於,連看都看沒看他們這邊。
微弱的光亮下,無需點燈,以青樹這些常年行走在傷口邊緣的人來說,閉著眼睛也能將傷口包紮完好。
可是,主子和血需要清理,所以,需要水。
“雲初小姐,可以要一盤清水嗎?”好半響,承著自家主子那黑沉的面色,青樹大著膽子對著雲初開口。
雲初看向青樹,然後又看一眼一直從坐在那裡明明傷極重,卻哼都沒哼一聲的的景知煦,蹙眉,抿唇。
景知煦眼底本有光亮一閃,看著雲初,目光都不想移開,但是觸到雲初那愈加冷的眸光,心,突然前所未有的緊了緊,然後,忍著痛對著身旁青樹開口,“你……”
☆、 誰的局
“奶孃。”景知煦正要開口,雲初卻已經對著門外吩咐。
景知煦面色微微動然,不知是緊張還是什麼情緒,卻聽門外響起奶孃快速跑來的應答聲,然後,雲初道,“打盆清水來。”
景知煦聽到雲初對著門外的吩咐,這一瞬,心頭不禁顫動一下,似乎全身血液都流動得快了幾分。
門口,奶孃聽著雲初的吩咐,有些疑惑,卻還是打了盆清水,只不過,當奶孃端著清水推開房門,一瞬看到屋內桌旁坐著的人時,莫說面色,整個人都是微僵的。
安王,怎麼跑到小姐的屋子裡來了。
而這時候,青樹已經很自覺的上前接過盆子,將水放至景知煦一旁。
“奶孃你先下去吧。”雲初這才對著奶孃吩咐,只不過,語氣到底是要溫和些。
奶孃迎著雲初的眼神,似乎想說什麼,好半響,還是退了下去。
青樹有了水,當即給自家主子清理傷口,只不過,還是悄悄看了眼雲初。
“別看我,趕緊弄好趕緊滾。”雲初的語氣不見得好。
青樹這下也不駁嘴了,其實,主子這般喜歡雲初小姐,雲初小姐如果真的對主子好,就……
“麻煩你了。”而這時,屋內,一直沒再開口景知煦突然道。
他一開口,青樹動作一僵,神色間滿是不可思議,只因為,這般多年,主子看似溫和好處,可是,因著那身份,對誰說過這種客氣的這種竟似乎還透著微微低求的話,當日大難,就算身處火海,後來被人所救,也沒見主子這般語氣過,如今,這傷是為了雲初小姐而傷,就算好語氣的讓人弄盤水來了,說起來,也是應該的,可是主子……
而此時,一旁雲初的神色同樣輕微一僵,景知煦這般語氣,真是……輕蹙了蹙眉心,雲初還是沒說什麼,只是,屋內的氣氛似乎不再如方才那般壓抑沉重。
然後,不再有話,一個傷口包紮了差不多用了一柱香時間,景知煦這才和青樹離開。
看著半開的窗戶,直到屋內血腥氣都風吹散而消沒了,雲初這才抬手一揮,窗戶關嚴,然後,轉身,朝內室而去。
“小姐……”而這時,似是聽到窗戶關上的聲音,門外,傳來奶孃的聲音。
雲初當即看向門口,“我沒睡,奶孃若有事,進來說吧。”
奶孃這才推開門,走了進來,一見方才的桌子旁沒了人,面色似乎這才好看了些,然後又轉身將門小心翼翼的關上,這才上前一步,看著